级别: 圖文專員
UID: 1459780
精华: 0
发帖: 53237
威望: 0 点
金钱: 427034 RMB
贡献值: 229 点
注册时间: 2020-09-01
最后登录: 2024-12-02
0楼  发表于: 2023-05-16 00:20

[武侠]风流魔剑(全本)-1-3

  
【内容简介】本书又名‘好色少年行’简述少年风流魔剑闯荡江湖,猎艳……

正文 第01章 私奔

天亮之前,只听“吱呀”一声,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,两条人影骑着马奔出来。二人回头瞧一眼山庄,都暗叹几声,然后向山下驰去。他们知道,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归来,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。

来到山下,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。这时天色微明,附近的东西已能看清。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,都是十七、八岁。男的一身青衫,剑眉虎目,英气勃勃。女的一身粉红,娇美如花,别看身材不算高,胸脯可算得上高了。

“雨妹,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,你要不要歇一下?”

男的关切地问。

“不了,吉哥,这里离山庄太近,咱们还是快跑吧,让我爹抓到,你就没命了。”

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。说着,双腿一夹马腹,率先向西而去。

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。吉哥不再说什么,随后跟去。二马一前一后,迅如流星,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。

跑出三里多远吧,再往前是树林。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,便说:“雨妹,休息一下再走吧。”

雨妹冲他一笑,点了点头。

男的跳下马,来到雨妹跟前。雨妹从马上跃下时,正落在男的怀抱里,男的在她的俏脸上一吻,说道:“这是你投怀送抱的,我可没强迫你。”

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,娇嗔说:“你呀,占尽了我的便宜,要是让我爹抓住你,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,还不剥了你的皮!”

说着,一双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着他,脸上是又羞又喜。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,已小多了。

男的见她动人,忍不住心里发痒。他望望前边的树林,轻声说:“雨妹,要不是情况特殊,咱们就进树林子去。”

雨妹一脸的红晕,明知故问:“进树林子干什么呢?大白天的,说话这么不老实。”

男的笑道:“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。你的花好嫩,里边水好多,每回你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。”

雨妹大羞,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,腻声道:“吉哥,不准你再说下去,我要生气了。”

说着,还向周围张望,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。

男的情怀大动,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,亲上她的红唇。雨妹挣了几下,就不再反抗,任他轻薄着。不一会儿,张开小嘴儿,任男人品尝香舌,吞吃自己的口水,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。

好一会儿,二人才分开来。男的说:“咱们走吧,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。”

雨妹听了,心中也是一凛,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。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,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,他登时大怒,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。有个丫鬟给他洗脚,他嫌水凉,大骂丫鬟伺候不周,伸手在丫鬟头上打了一掌,丫鬟当即毙命。

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,要是让爹抓回去,自己倒没什么,唐吉可惨了,不知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?有一点是肯定的,绝不会轻易杀他的,爹会慢慢地弄死他的。

二人重新上马,向前奔去。进入林中之路,拐两个弯,在拐过第三个弯时,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,急忙回头,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,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。唐吉大惊,从马上飞起,向雨妹掠去,真是又快又急,身形又很好看。哪知眼前人影一闪,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,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,才落到地上。

唐吉定睛一看,叫道:“义父,原来是你!”

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,身材魁梧,黑红的脸,有一部花白的胡子。此时他将“雨妹”点住穴道,交给别人。

唐吉这才发现,义父身边已站定七、八个人,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,再看雨妹的马,正伏在地上,前腿折断,不必说,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。自己还以为这回能逃出去,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。

见到雨妹不醒人事,落到对方手里,唐吉是又急又苦,又怒又痛,他一时想不出办法,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,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。

唐吉的义父唐云长,瞪视着唐吉,大声骂道:“你这个逆子,东方庄主对咱们恩重如山,你不思图报,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,你还是人吗?还不乖乖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!”

说着也摸摸剑柄。

唐吉再傻,也不会跟义父动手。他心驰电转,知道今日是栽了,绝不能达到出逃的目的,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!

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,带着哭腔向义父说:“我与大小姐真心相爱,你老人家是知道的。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?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,求你老人家大发慈悲,成全我们吧!”

唐云长心一酸,眼睛湿润了。他定定神,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:“你们先带大小姐回去,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。”

那几人答应一声,从树后牵出马来,驮着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。

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,他跳起来,想拔剑阻止,唐云长一纵身,拦到跟前,怒道:“你有种就先杀了我。”

唐吉叫道:“不,不,义父,孩儿便有千个胆子,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。”

唐云长缓了口气,说道:“吉儿,胳膊拧不过大腿的,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吧,义父会为你求情,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。”

唐吉苦笑道:“他是不会杀我,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,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为人吗?孩儿打定主意,宁死不回去。”

唐云长说道:“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。”

说着拔出剑来。

唐吉狂笑道:“义父,我是你养大的,你的大恩,我无以为报,今日就把命还你,你好向庄主交差,反正失去了秋雨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
唐云长“滋”的一声将剑插在地上,怒声骂道:“胡说,你才多大,怎么能想到死?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,你也太没志气了。”

接着,说不出话来,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。

唐吉再度跪下,说道:“义父,你杀了我吧,我不会怪你的,我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
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,好生矛盾。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,自己怎么能下得了手。带他回去?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。庄主心狠手辣,他是最了解不过的。可怜的孩子,为何这么糊涂,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。

再三犹豫,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,扔到唐吉跟前,说道:“你快走吧,走得越远越好。带着这个包,这里有点钱,你会用得上的。”

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,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,同此可见父子情重,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。

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,说道:“义父,我走了,你如何向庄主交待?”

唐云长向他摆手道:“快滚你的吧,我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
唐吉从地上站起,对唐云长说道:“义父保重。”

拿起包袱,跳上马去,一拨马头,又说道:“义父,求你照顾秋雨,孩儿不孝,就此告别。”

说着,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。

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,不禁老泪纵横。养了八年的孩子,不是亲生,胜似亲生,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?在他的身上,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,突然离去,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,好像也随着孩子飞走了。

再说唐吉,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。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他只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。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,以自己的能力,是救不出秋雨的。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吗?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。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运,心中难受,眼泪簌簌滴落,一滴滴溅到身上、马上。

正跑之间,头顶风起,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,头下脚上,双手握一把刀,向唐吉刺来。唐吉一惊,向旁猛地一带马,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。

那人站定,冷笑道:“好小子,真有你的,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。”

唐吉坐在马上,擦擦眼泪,望着对面那个家伙,心里直发凉。对面那人是个瘦子,三十左右,长着刀条子脸,三角眼里凶光闪闪,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,微向外张,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。

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。这人叫吴山,人称“索命快刀”是卧虎山庄庄主东方霸手下第一干将,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。据说,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几个。

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,来山庄当差。他本是辽东人,几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杀,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,也算是避难。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,他不是山庄的护院,而是东方霸的助手,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,就让吴山出手了。

唐吉知道凶多吉少,对吴山一抱拳,说道:“吴兄,这么早起来,是要练武吗?小弟有事,不能相陪,请让开一条路。”

吴山傲慢地撇了撇嘴,扬扬手中的短刀,冷笑道:“庄主有令,取你项上人头。庄主真是聪明,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,就叫我在这里等你,好打发你上路。”

唐吉一听,强笑了几声,说道:“是庄主要杀我,还是你要杀我?你当我不知道吗?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。”

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。当他一进入山庄,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,他的魂便被勾去了,他向来不好女色,但这回也动了心了。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,因此,他对唐吉恨之入骨。今天庄主传令,不是让他杀死唐吉,而是生擒回庄,但吴山不想生擒,只想一刀结果他,那才遂了心愿。

吴山叫道:“少说废话,速来受死!”

说着,脚步前移,眼中闪着蔑视的笑意,好比猫对老鼠一般,不用说,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。

也难怪吴山这么想,山庄的人都知道,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,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。试想,这样的师父,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去?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。

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,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,难道唐吉会比他义父高明吗?那是不可能的,对付这样的人儿,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名气跟快刀。

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,可他不会束手待毙。他一跃下马,带着满腔的悲愤抽出剑来,拉开架势,横剑当胸,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:“姓吴的,你来吧!

我不怕你。“吴山刀指唐吉,嘿嘿笑着,说道:“唐吉,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?我可以转告你干爹的。”

唐吉哼了哼,说道:“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!据我看,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不到。”

其时天色还早,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。

吴山骂道:“胡说八道,自不量力。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!”

说着话,刀尖一颤,身形前挪,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。

刀未到,冷气先到,令唐吉心发抖。

他不敢大意,侧身一躲,同时右手顺势一抡,剑扫吴山的咽喉。这一剑又快又狠,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。他心中一寒,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软。这一下子即可看出,比他义父要强。

第一个回合,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。他想使快刀,尽早要对方的命,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,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,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,而他的快刀一时间倒使不出来。

唐吉出剑迅疾,一剑接着一剑,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,每一剑都指向吴山的要害,搞得吴山反而狼狈了起来。吴山毕竟是老江湖,知道对方的打算,他稳住心神,时而后退,时而侧身,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,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线。二十回合下来,唐吉见没有效果,不禁有点焦急起来,他知道这样下去,自己凶多吉少,他考虑着如何能出奇制胜,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。

吴山冷眼旁观,看他表情,知道他心浮气躁,不由暗暗得意。打着打着,他突然身形向后一纵,跃出几丈开外,没等唐吉反应过来,他已经快刀如风,恶狠狠地向唐吉袭来,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。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。

他的刀太快了,一招之间,能发出数刀。最可怕的是,因为刀太快,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,可只要你稍一犹豫,便一命呜呼。

这一连串的攻势,逼得唐吉连连后退,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,还好,这都是皮外伤。唐吉暗暗焦急,不知道如何应付,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,也拚命舞剑,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,不管对方什么招数,自己只是护住身体,只求自保。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,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。

吴山打得性起,见对付不了他,刀法一变,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,越转越快,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;他每转一圈,都向唐吉攻出数刀,那刀剑相交声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。而身处其间的唐吉,咬牙硬撑着,压力极大,他用义父平庸的剑法,抵抗着吴山的快刀。别看他处于下风,他依然斗志昂扬,不向敌人示弱。这种硬汉子,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。

唐吉知道这样下去,自己必死无疑。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、身法灵、反应敏捷,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。不能这样打,不能这样打,得改变局面。

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,招数稍缓,唐吉看准缺口,立刻跃起,来个“一鹤冲天”向旁边的大树冲去。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,要发挥自己的优势。他心说,你快刀再快,抓不着人影儿,也是无可奈何。

吴山见他逃跑,如何肯放,一边穷追不舍,一边叫道:“在我跟前想跑,你是做梦吧!”

当他到大树跟前时,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。

这是一片树林,越往北林子越密,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。刚进林子时,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,可捉了几回迷藏,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。

吴山握着刀,猫着腰,小心戒备,远远近近转悠半天,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。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,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。

树林静静的,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。转悠良久,仍无结果,吴山气得大骂:“王八羔子,兔崽子,龟儿子,老子操你祖宗!你再不出来,老子放火烧林,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。”

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,绵绵不绝。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,对方就是不吱声,可见,人家也是聪明的,知道他这是激将法,绝不上当。

吴山骂开了,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,各种骂法纷纷出炉,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。可以说,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,也毕竟是绝后的。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,对方还是没动静,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的小子,竟这般有心计,有耐力,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。

正无计可施呢,一转头,旁边几丈之外,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。吴山暗喜,心道:“臭小子,你捉弄我半天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为了不致打草惊蛇,他先向左前方走去,目光直视,嘴里骂道:“他妈的!

混蛋小子,再找不着你,老子就走了。“他的脚步走着,快到与那树平行处,突然他身子一转,向那大树窜去,像恶虎扑食似的。

正文 第02章 儿子

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,兴奋得脸都红了,心道,小子,这下我让你跟树一起变成四段。心动手动,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,砍向衣服。刀砍过衣服再砍进树干。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,刀锋陷入树中,可并没有砍到人。

“上当了,被玩了。”

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,身后风起,这股风好快、好猛,似乎比他的快刀还快。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,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,给钉在树上。

不用说,自然是唐吉干的了。他进入树林后,躲了一阵子,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,于是他脱下外衣,拉于树后,引吴山上钩,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,竟真的上套了。在吴山出手砍树时,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,攻出致命的一剑。

唐吉长出一口气,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,突然回过头,以微弱而怨毒的声音说:“操你娘的!你暗算我,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!”

那眼神虽暗淡,仍有吃人的凶光,令唐吉不禁松开剑,后退几步。

好半天,见吴山没有动静,这才拔出剑来。死尸倒在地上,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,他那睁着的眼睛,实在让人发毛。他本想马上就走,走了几步,又回转身子。他想自己此次出去,很需要钱的,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。他强忍着对他的反感与恶心,全身上下翻了个遍,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,用油布包了好几层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,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竟这般珍惜?

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,里边是两本书,名叫《狂风剑谱》这四个字令唐吉精神一振,差点叫出声来。他多次听人说过,《狂风剑谱》是武林至宝,听说这剑谱的主人陆狂风,当年凭藉着狂风剑,打遍天下无敌手。在多年以前,陆狂风神秘地失踪后,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,万万想不到,它竟在吴山身上。

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,粗略瞅一下书。两书加一起,不过三十页左右,一共才二十四招。这使他怀疑: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?也许这可能不是真货吧?

愣了一会儿,他还是把剑谱包好,揣入自己的怀里。他走出林子,跳上马,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,心里一酸。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,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了。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。再想到义父,也不禁伤感起来,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,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。幸好,那件事他不知道,否则的话,还不给活活气死呀!然而,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!

唐吉定定神,向南驰去。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,又给马喂了料。

稍作休息,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。他不敢停留,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家伙盯上。

他原本不知该去哪里好,想来想去,他决定去京城混。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方,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,别看离开时他还小,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。他从五岁时就有了记忆,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,也在是那里,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长,没有他老人家,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。

那一年,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,归来的时候,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,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。唐云长好奇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寻声走去,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,几个人蹲着,更多的人在打门呢!

唐云长上前一看,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,大约十岁左右,一脸的火红,躺在地上,任大家怎么叫,他都没回应。唐云长就问怎么了。有一个中年花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。

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,没爹没妈,还是个婴儿时,便被一个老花子在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,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。这孩子从一能走,便像大家一样挨家乞讨。他乞讨时,不像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,说话说尽的。这孩子冲人家要饭,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,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,人家不给他也不怨,不过人家见他这么小,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。

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,其他的都分给大家。因此,他这一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。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,长大后准保是条好汉。

这次他乞讨回来,一进破庙便晕倒了。大家上去一看,见他头热如火,呼吸粗浊,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。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,都无效果,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。

这医生名叫孙道通,是京城出了名的,常给王孙公子,达官显贵就看病。大家来这里,是因为离得近,他医术高。哪知一敲门后,里边传出话,要想看病,先交五两银子。

大家是一群乞丐,哪有那么多钱呀?大家激动起来,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,破口大骂,骂他没有人性。有的眼泪汪汪的,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,以为他命休矣,是没得救了。

唐云长闻言大怒,跟乞丐们说:“你们等着,我去叫他。”

说着话,一纵身从围墙跳进去,不一会儿门就开了。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手腕,医生龇牙咧嘴的,神情甚是滑稽。不用说,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。

名医果然不同凡响,三下五除二,药到病除。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,随手扔下了十两银子,跟医生说:“等我不舒服时,我也来找你。”

医生表面客客气气,心里却道,这样的凶汉,还是不来为妙。

唐云长找家客栈,把孩子安顿到那里,细心照料,孩子很快恢复健康。

唐云长就问:“孩子,你姓什么?叫什么?”

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,回答道:“我叫小吉,我不知道姓什么。老伯,你高姓大名?”

唐云长说了后,那孩子说道:“唐老伯,你救我了的命,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,全都给你。”

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,打心里喜欢他。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了,还没有子嗣。有心领他回家,当自己的儿子,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。他把自己的意思说了,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。把众花子找来一说,众花子无不替小吉高兴。

在一片欢腾之中,孩子有了姓名:“唐吉”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,踏上卧虎山庄之路。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,处于偏僻之地,可在武林中,卧虎山庄与飞龙堡、白鹤岭齐名,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。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,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。他们都有过人的武艺,不凡的本领,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,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,连少林武当及华山、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。

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,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,还特地赏了一些衣服给孩子。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,对这个东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,不为别的,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。一个人坐在那上边,一脸的威严,下边有那么多人供他使唤,真是威风,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,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样威风的。

唐吉心里有个想法,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。他并不知道,这把椅子代表着什么,更不知道,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。他也想不到,他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。

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。林芳是关外人,也会武艺,长得高硕健美,唇红齿白。她才过三十岁,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,像枚汁液丰富的蜜桃,每次东方霸见了,心里都痒痒的,要不是有所顾忌,他早就下手了。

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,身体结实,说话也好听,欢喜地搂在怀里叫“儿子”当晚,林芳整治酒菜,跟丈夫对饮。小唐吉坐在桌上,大饱口福,他长这么大,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。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,才小心地吃东西。夫妻俩饮着酒,望着新得的儿子,心里大为畅快。

睡觉时,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。那是个小房间,收拾得很干净。见孩子睡着了后,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。望着脸泛桃花、春意盎然的妻子,唐云长心猿意马。小别胜新婚,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。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。

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,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。隔着不太厚的裤子,传递着温度。那玩意似乎在跳动,想要干点什么。

林芳吃吃笑着,说道:“云哥,它不老实了,想做坏事。”

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,说道:“它饿了,它想吃东西了,你快点喂喂它吧。”

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,解开他的腰带,将玉手伸了进去。她想更认真地评估一下它的价值,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。

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,家伙是一抖一抖地动着,硬得跟铁似的,急需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。

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,啃了一会儿红唇。手攀上两座尖峰,使劲地揉搓着,别提多热情、多缠绵了,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,下边都流水了。

她用力推开丈夫,自己先脱个光光,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,爱不释手地把玩着。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,暗红的颜色,独具只眼,说不出的狰狞与可怕。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,下边的水流得更多了。

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,欲火快达到顶点了。林芳的的身上,不像南方的女儿,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样,她的不是;她的是光滑、健壮、结实,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适跟匀称。双乳高耸,奶头尖尖,使人手口发痒。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,看不清神秘的宝贝,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浓兴趣。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,又直又长,圆润亮丽,泛着柔和的光泽,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。

“老婆,你躺下来,我想要进去。”

唐云长喘息着说。

“你来吧,我要你,我要你狠狠地插我。”

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,双腿主动分开,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。她的脸红得像秋天的枫叶,那种羞态及激动的样子,令人望之销魂。

唐云长将衣服脱掉,趴在林芳的双腿间,仔细看那一处部位。他分开黑毛,两片肥浓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,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!把下边的菊花都给浇上了。唐云长看得兴起,自己跪坐着,抬高林芳的屁股,放在自己的胸前,于是林芳的下体纤毫毕现地现下眼里:小洞张开,菊花耀眼,屁股的洁净,简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。

“老婆,你真好看,我爱你死了。”

说着话,唐云长双手把着她屁股,头一低,大嘴贴上花洞,“唧唧”有声地吃了起来,那股子贪婪劲儿,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。

“云哥,我好舒服呀!你舔得真好。”

林芳娇躯颤抖着,双臂乱摇着,张大嘴巴,大声喘着、叫着,脸上全是春情,要多迷人有多迷人。一双迷离的眼睛痴望着丈夫,充满着期待跟欲望。

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,又咬又扯,又扭又舔的,害得林芳浪叫连声,一个劲儿的求饶:“云哥,你快点来吧,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。你再不来,我会恨死你的。”

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,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:“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?”

林芳哼道:“云哥,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!”

唐云长哈哈一笑,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,美美的亲起来,舌头跟蛇信一样,时而轻扫,时而重舔,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。

“云哥,不要再舔了,我要不行了,你快插进来吧!”

林芳受不了,再次求饶。

唐云长放下林芳,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,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。那里已是一片泥泞,双唇自己张合着,早急得上火了。

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,只听“滋”的一声,便进去半截,再一用力,全根而入。硬硬的龟头,顶在颤颤的花心上,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。

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,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,屁股上的肌肉游移不定,处处显着打拼的力量。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,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环着,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浪叫着,每一声都令男人罔顾一切,死而不悔。

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,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,一丝丝透明的黏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,无声地流下,流到屁股上,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的灿灿生辉。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,煞是动人。

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,被小洞夹得美极了。他趴在林芳的身上,一边干着,一边摸着她两只抖动的大奶子,偶尔还吮吸奶头。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好。

干了一会儿,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,说道:“老婆,咱们换个狗干的姿势。”

说着,从她身上起来。

林芳柔声说:“咱们又不是狗,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?”

唐云长笑道:“管他什么姿势,只要舒服就行呗!”

林芳依言,跪伏下来,将屁股高高耸起,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表现着它的美感。臀沟变得突出,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。它们都水光闪闪的,引诱着唐云长去爱呢!

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,真是又光滑、又结实,手感极好。唐云长又将手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了半天,弄得手湿淋淋的。

末了,他舔了舔手指,夸道:“好香呀!好香呀!”

林芳笑骂道:“你有毛病呀,总要吃人家的水。”

唐云长嘿嘿笑着,说道:“谁叫它好吃呢!”

说罢,他手握大棒,对准淌水的小口,强有力地刺入,刺得林芳“啊”的一声,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。

接着,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,雄纠纠、气昂昂地猛干着,那气势简直要把林芳给干死。

“老婆,夹得好,夹得美!”

唐云长叫着。

“云哥,你那玩意真硬,要干死人了。啊!好,这下干到花心上了。”

二人一边快活着,一边对着情话,都觉得非常有趣,肉体满足之外,还有精神上的娱乐。

一会儿,林芳要唐云长躺下,她说,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。唐云长听话,平躺在炕。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,像一根旗杆似的,从上到下都是淫水。

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,说道:“它长得这么丑,却那么能干,得害死多少女人呀!”

说着话,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,转眼间,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。

林芳别提多美了,骑在男人身上,感到自己才是主宰,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一样的骄傲。自己现下是在干男人,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!

林芳洋洋得意,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,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。这感觉真好,成仙也不过如此。林芳一边动作着,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,那两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。

正干得起劲儿,偶然一转头,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!

她不禁一惊,等看清是唐吉时,她又笑了,她不但没有停止,反而更放荡地扭动着屁股,让两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,以获得更多的美感。

她自然不会怕他,他只是个小男孩儿,还不算男人。不过有人在旁边看,她感到又喜悦又羞涩,还觉得很新鲜、兴奋,那感觉真美。

正文 第03章 丢书

唐吉匆匆赶路,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,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。说也奇怪,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,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。但他仍不敢大意,每回都是买了吃的就走;晚上不敢住店,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,或是民居,或是破庙,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。

在赶路之余,他细心翻阅“狂风剑谱”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。跟义父的“百胜剑法”一比,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。他边读边练,将所有的招式练了个滚瓜烂熟。练到最后,他发现一个问题,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,这是为什么呢?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。

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,竟是别有洞天。一看之下,唐吉的心一热,原来那是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。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,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工夫。他一页一页看过,看得津津有味儿,学到好多本事。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用。

本事都学到了,如何处理这剑谱呢?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,放在身上后患无穷。还是毁掉它吧,万一落在坏人手里,好人可要倒楣了。

他将上册烧掉,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。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,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,又有点不忍,终于又塞回怀里。他暗道,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有这武林至宝,怕什么呢?吴山已死,死无对证。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手里也没什么用,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。

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,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,敢于上街住店了。这日他来到辽东地界,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,他心中稍宽,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,他的脸上笑不出来。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,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?她要嫁到京城,自己在京城守着,她一出嫁,自己便豁出命不要,也要救出她来。

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,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。一进铺子发现人好多,环视一下周围,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,看来看去,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。唐吉心说,我就坐那里好了。

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,一身华服,身形瘦削,长相颇为俊美,一双眸子亮如星星,只是脸上充满傲气,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。

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:“这位兄弟,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?”

公子眼皮都不抬,仍然慢慢吃着包子,随口答道:“不能。”

唐吉一愣,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不禁心中有气。他沉吟了一下,微笑道:“这位兄弟,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,你就将就一下吧。”

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要坐下。

公子突然一拍桌子,抬眼怒道:“不懂人语吗?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!”

唐吉哼道:“这是你家吗?我非坐不可。”

说罢,大咧咧往凳上坐去。

那公子一见,瞪圆眼睛,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,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般,唰的钻进桌下,唐吉坐了个空,幸好他反应快,不然非坐在地上。

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,声音好清脆动听,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。想来看到别人狼狈,在他是一种乐事。

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,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,因此他举起的拳头又缓缓放下,说道:“不可理喻。”

转身就走。

“站住!你给我站住!”

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。

但唐吉不理,仍然向前行去。眼前忽然人影一晃,那公子已拦在前方。这身法好快,当真如鬼魅一般。

唐吉斜眼瞅他,说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
公子右手拿把折扇,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,冷声问道:“你刚才说谁不可理喻?”

唐吉嘿嘿一笑,回答道:“我瞅着你说的,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?”

店里立刻有人笑出声来。

公子叫道:“你敢骂我?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
说着话,身子一摆,折扇挥出,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。

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,当下不敢大意,身子左躲右闪,脚下不停变换着方位,公子攻得快,他躲得也够快。

掌柜的一脸惊惶,连连大叫道:“两位客官,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,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。”

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,损坏了还得自己掏腰包。

唐吉心眼好,改守为攻,使出近身擒拿手来,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,被逼得连连后退,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。

唐吉主动停手,问道:“小兄弟,你叫什么名字?干嘛说话那么难听?”

公子掐腰瞪眼,高声说:“谁是你小兄弟!你骂了我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有种的话你跟我比剑。”

唐吉岂能示弱,说道:“好吧,我就跟你决一雌雄。”

公子一听,气得蹦了起来,高叫道:“你还在骂人,你太过份了,不教训教训你,我就不姓朱!”

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,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,鞘上镶金嵌玉的,显然价值不菲。

公子拔出短剑,那剑隐隐透着青光,且发出阵阵寒气。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是把宝剑,跟他比剑,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。

公子哼了一声,说道:“看招。”

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。唐吉侧身,同时拔剑相架,只听“卡嚓”一声,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。

公子嘻嘻一笑,说道:“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,一招都挡不住。”

说着话又刺向唐吉的肩头。

这回唐吉学乖了,不用剑挡,只是躲闪。那公子不给容空,越刺越快,转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,然而剑剑走空。这使公子着急起来,剑法一变,由凶猛狠辣改为轻柔灵动,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。

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,对别派的剑法一无所知,今日跟公子对阵,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。没法子,人家用的是宝剑嘛,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。过了一会儿,便险象环生。

唐吉怒道:“你有本事放下宝剑。”

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,一边微笑道:“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。”

唐吉骂道:“你真是蛮不讲理!”

一个躲闪不及,“哧”一声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块来,那剑再低二寸,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。

唐吉又惊又怕,心道:“我跟你无冤无仇,何必要下死手,看来不跟你拼命不成了。”

想到此,他身子向旁一跃。

那公子叫道:“往哪儿跑?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!”

身形欺上。

唐吉冷笑着,右手一抖,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,又快又狠,划了个半圆向公子拐去。那公子猝不及防,脸色都变了,心想这下完蛋了。

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,却是对准他的手腕,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朝前,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,公子握剑不住,“当”一声剑掉在地上。

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,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。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事,轻易是不用的。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,当年学这招时,唐吉可费了不少时间和力气。不过和吴山对阵时,可不敢用,他怕不好使。

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,大声喘息着,半响才醒过神来。唐吉心说,我教训过他了,也就算了吧。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,他还没有吃东西呢。

那公子捡起剑来,对唐吉叫道:“你站住,我有话说。”

唐吉回头看他,说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公子哼道:“离那么远干什么?我会吃了你吗?”

唐吉皱了皱眉,走到她跟前停住,说道:“有什么话快说,我还饿着呢。”

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这招好厉害,能不能教给我?”

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:“我姓朱,这一招不能教你。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,我倒可以考虑。”

公子瞪着唐吉,咬牙切齿道:“我打不过你,你还骂我,现在又欺侮我,我不活了。”

说着话他横剑向颈上抹去。

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,说翻脸就翻脸。他要自杀我怎能袖手旁观呢,急忙探手抓腕,夺下他的短剑,道:“这可使不得,我不要你死。”

那公子呆了一呆,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,柔声说:“你这人良心真好,我好喜欢你。”

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。

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,手一松,那短剑落到地上。

唐吉也不是傻瓜,颤声道:“你难道是女的?”

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,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,嘴上轻声说:“你难道不是男人吗?你不会自己感受吗?”

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,那公子推开他说道:“我得走了,家人还等我呢。”

说着话她拾起短剑,在唐吉耳边说道:“咱们后会有期,要找我的话,到京城好了,我叫朱小棠……”

说罢一笑,笑得好艳好妩媚,恰似桃花盛开,令人目眩神迷,使唐吉一下子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,他忘了是在街上。

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,他才苏醒过来,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。他感到一阵失落,又感到一阵愧疚。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,这愧疚是对东方秋雨。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,是对不起她。

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,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,唐吉也没在意。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,时而在朱小棠身上。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,不过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,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,想必不是寻常百姓,寻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。

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,打算上路。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,他入怀掏银子,哪知竟掏个空。岂止如此,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,这一惊使他额头冒汗。这是怎么回事?看来我被盗了。

回想往事一幕幕,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,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,原来扑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,是偷东西。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,剑谱丢了,会不会生事?比如引起武林浩劫,或仇杀什么的。他不敢往下想了。

“客官,银子呢?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。”

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睁圆一双杏眼,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。

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。唐吉胀红了脸,说道:“我的钱丢了,老板娘,我以后还你成不。”

老板娘哼一声,冷笑道:“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,你这样的,我见多了。今天不给钱,休想出店。”

接着叫道:“阿熊,准备好家伙。”

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:“早准备好了,有什么吩咐,老板娘你就瞧好吧。”

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,象一座大山相似,手里拎着根大南傍国。

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,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,说道:“老板娘,我真是丢了钱,不是我不想给你。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,你说怎么办,就怎么办吧。”

老板娘见唐吉服软,脸色缓和下来,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:“既然你没有钱,我把你交官吧,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,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。这样吧,你给我当伙计,嗯,就当五天吧。五天之后咱们两清,你看行不行?”

唐吉没办法,只得点头答应,又追问一句:“那我的吃住怎么办?”

老板娘淡淡一笑,说道:“那自然由本店供应,你不用担心。可如果你干活干不好,那么就延长天数,直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
唐吉没意见,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。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,每天负责打扫屋子。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,幸好他是练武人,在家又常干活,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。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,从不耍滑,打心里喜欢这小伙子。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,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。

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。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,每天他跟别的伙计一样,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,而没有什么怨言,倒真的是副好脾气。

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。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,唐吉躺下没睡多一会儿,就听隔壁传来骂声:“你真是个废物,干别的你不行,干这事你还是不行。你还叫什么男人,我的命可真够苦的。”

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腔。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,想必挨骂的是老板。

老板的声音响起:“花花呀,我一会儿就会好的,你不用急,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
老板的声音很低,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,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。

老板娘哼道:“你得了吧,每次都这么说,哪次你让我满意了。你真不是男人,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。我跟你说,你再不行的话,我可对不起你了,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,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。”

老板知道她的意思,被说得没敢吱声。谁叫自己无能呢?此时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,好把老板娘给干“死”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。

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,原来是为了那事。这也难怪老板娘,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,女人可怎么过呀?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,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,转过头他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。

一想绿帽子的事,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。别看他年纪不大,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行了。他有生以来,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,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,这第二个嘛,唐吉不敢想了,一想起来,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。

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,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。唐吉自入卧虎山庄,便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。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,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和东方秋雨玩耍。他发育得很快,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。这当然与他苦练武功有关,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,吃肉是常事,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两个世界。

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,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,仍住外屋。每天晚上义父母亲热时,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。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,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看,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。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的肉洞里进出,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,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。

每回躺在床上,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、肉洞,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。

他才十四岁呀,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。他摸着自己的玩意,回想义母的浪态浪叫,他多次流出精来。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,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秋雨发呆。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,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,都是勾魂的尤物。

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、三太太时,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,幻想着自己插入她们洞里的情景。


04-16
正文 第04章 空房

唐吉十四岁那年,东方霸走了桃花运。他要娶妻,迎娶他第四房老婆。新娘子名叫白菊,是一个商人的姑娘,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,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,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,致使她心灰意冷,竟想出家为尼。

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,东方霸出现了。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,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。

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,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。他跟白菊说自己家里只有一位大妻,性情最是和顺不过,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,白菊信以为真。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,在跟东方霸拜堂时,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。

白菊生气了,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,骗子、混蛋、卑鄙、可耻,白菊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。

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,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,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,那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!她努力开导着自己,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。

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。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,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,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,也就是说,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。

第一天晚上,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,自己蒙着盖头,想揭开来吧,又怕于民俗上不合,正没有主意时,一个仆人来通知她,说老爷今晚来不了了,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。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。

白菊怒不可歇,从床边站起来,来回踱着步,嘴里骂道:“你个没良心的,天杀的,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,非得赖在你家不成!”

接着说:“小吉,你过来,给我帮个忙。”

唐吉不知怎么回事,听得吩咐便上前去。

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,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,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。唐吉虽然年纪小,可做事谨慎,勤快,说话也知轻重,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。白菊比唐吉大个七、八岁,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。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貌受看,对人有礼貌,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,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。

唐吉听白菊的话,走上前问道:“白姑姑,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。”

白菊重新坐回床边,恢复新娘子的姿态,犹豫半晌方说:“小吉,你把这个盖头给我揭掉,盖了一天,快闷死我了。”

唐吉心里直犯嘀咕,有点不敢下手。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,别人是不能动的,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,这真叫他为难了。

唐吉道:“白姑姑,我不敢动呀!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,他让揭我才揭。”

白菊轻斥道:“小吉,你这么聪明的孩子,怎么犯傻了,你问他,他会同意吗?还不打你一顿!不要多话,他就放担揭好了,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。”

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,唐吉也不再多想,伸手将盖头扯掉,看得唐吉不禁一呆。微摇的烛光里,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,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。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。她的秀发上插着花,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,更使她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。

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,突然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。她问道:“小吉,我好看吗?”

唐吉傻傻地点头,两只眼睛都看直了。

白菊也望着他,见他一副仆人打扮,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,一双大眼特别有神采,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。

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,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,那是不礼貌的。

于是唐吉道:“姑姑我该走了,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。”

白菊可不管那事,抓住唐吉的手,道:“我好孤单,你陪再坐一会儿吧!”

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,心跳得特快,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。

对方只是个小孩儿,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,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,急忙放开,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。过了好久,唐吉出屋,他想在这里呆着,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。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,唐吉高兴地答应了。

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,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,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乱想。他只是个小孩子,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?

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,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。他只是白天抽空进来说几句话,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。白菊当此情景,心都要碎了。我这是当的什么新娘子?一进门就受气了。

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,白菊一口都不动,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。

唐吉问道:“白姑姑,你怎么哭了呢?”

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,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,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,唐吉有点手足无措。

更想不到的是,唐吉这一问,白菊竟哭出声来。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里,叫道:“我活得好苦呀!我活得好苦呀!小吉,你帮帮我吧!”

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,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。这就是女人吗?啊,感觉好美。

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,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,但他不敢。

他推推白菊,说道:“白姑姑,你别哭,有话慢慢说嘛。我能帮你什么,你尽管说吧!”

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,见自己在他的怀里,连忙挣扎出来。心说我这是怎么了?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,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?怎么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?

白菊对唐吉说:“没事了,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,你出去做事吧,不用管我。”

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,说道:“姑姑,凡事要想开些,过两天老爷就过来了。”

白菊微笑着说:“我没事,你去吧。”

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,也特别动人,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。

当唐吉出门之后,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,仿佛心也被带走了。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进来,只要他不讨厌,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。同时她觉得东方霸太过份了,简直不把我当回事,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,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?

第三个晚上,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,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。明天他就要来了,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。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,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,她要沐浴。

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,又装好水,撒上花瓣。别人都走得远远的,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,万一白菊有什么事,他可随时伺候着。

过了良久,白菊在房里叫他,唐吉只好进去。只见白菊坐到水里,露出胸以上的部位。她的秀发已经打开,随意地散在一边。她的双肩圆滑丰腴,脖子白嫩修长,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。她正微笑着,笑得好甜好美,一改几天来的愁眉苦脸。

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,喉咙干得要冒烟。他定定神,说道:“白姑姑,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。”

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,说道:“怎么会没事,没事我会叫你吗?来,给我搓背。”

唐吉答应一声,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。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,将酥背尽可能地露得多一些。白菊的背丰润厚实,且线条流畅,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,令唐吉无法不乱想。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,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,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变样,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。

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,咬着牙为白菊搓背。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,从小都在这方面锻练,手法很熟儿,轻重适当,白菊忍不住夸赞道:“小吉呀,你真会做事,你搓得我很舒服。”

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,说到舒服时,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,不知怎么的,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。

当唐吉搓完后背,搓到脖子时,白菊身体坐直,唐吉一下下动作着,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。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,竟看到一段乳沟,一部分球体,那隆起的嫩肉、美妙的曲线,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,要不是闭着嘴,准会跳出嘴外来。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,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。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,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。

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,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。当干完活出来时,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。这么好的肉体,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!他想到东方秋雨,那孩子还小,还缺少女人的特征,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,他也不曾产生任何的欲望。

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,暗想道: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,我就可以像义父对义母那样,分开白菊的大腿,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,想怎么干都行。东方霸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,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?我要多多努力,要跟他更强。

唐吉回屋吃饭,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,跟义母说会儿话。义母已经三十多了,还那么漂亮。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,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,自己长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。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,不会跟任何人吐露,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、秋雨也不能说。

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,到处喜气洋洋的,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,可以随便喝酒、走动、赌博、出去玩女人,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,这时也被允许了。

唐吉找到东方秋雨,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。和哥哥、唐吉等人不同,秋雨对武功兴趣不大,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。她正读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呢,那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”的句子,她不知读了多少遍,真是越读越有味儿。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,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。

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,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,捂上后也不出声。

秋雨嘻嘻一笑,说道:“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,唐吉对吧?”

唐吉笑道:“你脑瓜子真灵,一猜就准。”

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。

秋雨轻轻挣扎着,眼睛斜视着房门,说道:“快放开我,有人进来那可不得了。”

唐吉摇头道:“让我亲一下,秋雨。”

秋雨连连说:“不行,不行!我先问你,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?”

唐吉回答道:“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,说道:“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,我好看看。”

唐吉强调说:“写出来就让亲吗?”

秋雨红着脸微笑道:“你先写下来再说。”

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、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。她还是一个青柿子,还没有长成呢,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,体形纤细受看,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。

在秋雨的压力下,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。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亮,但工整清楚,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,由此可见,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。

秋雨心里一暖,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,不禁暗暗高兴。这几年来,唐吉跟义父母学武、跟秋雨学文,秋雨则跟先生学文,先生教的,她都教给唐吉。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,可见秋雨一片好意,也就学下去了。唐云长夫妻一见,心情大好,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。

在秋雨的帮助下,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,不但识字,能读书,还能写出耐看的字来。在卧虎山庄中,像他这么“文武双全”仆人还真不多。唐吉虽是仆人,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,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,他总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,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。

当唐吉写完了字,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,一把将她抓住,说道:“这下你跑不了吧!”

秋雨一脸晕红,说道:“只准亲一下,亲完快走,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。”

唐吉笑而不语,低着头亲吻。

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,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,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。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。

不过这回有点不同,平时不管怎么亲热,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,对她的嘴脸下功夫,双手还是老实的。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,两手不只摸屁股,还在她刚刚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。一会儿,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,这一切令秋雨大为震惊,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,她很反感,同时她又觉得好受。

在唐吉的忙活下,她的呼吸变粗了,脸红如火,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。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,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,轻声骂道:“你变坏了,我不喜欢你。”

说着,使劲推开唐吉,并将他推出门外,还把门插上。

秋雨背靠着房门,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,真是又羞又怕,她不敢照镜子,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。那颗心呢,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。她心里还说,唐吉跟谁学的?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,真是吓人。

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,见她始终不理自己,以为她真的生气了,也觉得不快活,便转身而走。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,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,激动之下,他任性而为,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,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,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!

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,实在有愧,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。他这个人有个毛病,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,他觉得那是违心的。

在回后院的途中,他想去看看新娘子。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,他想站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。

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,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,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,大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,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,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,别的人都去乐了。

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,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,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,她没有事就好。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,转身想走,正这时门“吱呀”一声,门开处白菊站在门口。白菊看看左右,见没有人在旁,连忙示意他进去,唐吉犹豫一下,便跑入房里。

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,心里一抖,忙问道:“白姑姑,你为何要插门?

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。“白菊知道他的意思,她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,不叫任何人听见。”

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,说道:“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,我得赶快走。”

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,说道:“你急什么,先坐下吧!”

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,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,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,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。

正文 第05章 入洞

白菊注视着唐吉,柔声问道:“你喜欢我吗?想不想要我?”

说着一拉身上内衣,露出一部分肩膀。

唐吉咽了口吐沫,抖着声音说:“我怕我怕,老爷他凶得很。”

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,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,明白他的心意,便轻声说:“不怕不怕,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。”

回身扇了一掌,掌风过处,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。

唐吉站起来,说道:“白姑姑,这不好吧?”

没有听到回答,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,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。

这个工夫他迷失了,双臂一伸,搂住这个新娘子,象对秋雨那样,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。

白菊捏捏他的脸蛋,轻笑道:“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,长大那还了得。”

唐吉也不答话,在白菊的俏脸亲着,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。一手一只,握着揉着按着,在奶头上捏着。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,绝没有义母的大,但比秋雨的大多了,柔软中带着弹性,按下去自动弹起。唐吉爱不释手,越摸越有瘾。

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,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,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,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,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。

白菊是敏感的,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:“小吉,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。”

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,意思是想推开他,不叫他无礼。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,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。

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,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,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硬了。唐吉暗暗高兴,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。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,把白菊往床里一推,自己也趴了上去。

先亲住她的小嘴儿,她的唇好热好软。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,把她的红唇当成水果了。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,探了几下,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。

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,吮得白菊激动起来,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。

为了舒服,唐吉一边亲着白菊,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,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,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,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,使她感到空虚,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。

磨了一阵儿,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:上边亲着舌头,中间玩着乳房,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,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。

白菊还有几分清醒,下意识地推拒着,但唐吉摸了几下,她便顺从了。唐吉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,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,已有粘液从裤子里渗出来将手弄湿。

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,说道:“白姑姑,你好香呀。”

羞得白菊笑骂道:“小家伙,这么小就那么坏呀。”

唐吉说道:“白姑姑,我要你的身子,咱们干吧。”

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,白菊任他乱来,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,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,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。

唐吉说道:“白姑姑,把灯点着吧。”

白菊抓住唐吉的手,说道:“不要,不要,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
唐吉无奈,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,从白菊的头上吻起,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,白菊轻声叫道:“别舔那里,那里不能舔的。”

声音又柔又媚,听得人血脉贲张。

唐吉不理她的话,伏在她的胯下狂吻。她的毛不算多,却软软的短短的。分开毛来,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,吻得白菊哦的一声,说道:“小吉呀,快起来,羞死人了。”

唐吉又伸嘴亲,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,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,白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,一点力气都变了。

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,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,弄得白菊的下体不住颤抖着。吻了好一会儿,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。

白菊激动之下,两手乱抓,竟抓到唐吉的南傍国,一摸之下,白菊惊呼道:“小吉,你的东西挺大的,这么硬,快赶上石头了。”

唐吉说道:“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。”

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。

白菊说道:“别用手,用它吧。”

说到这里,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。

唐吉忍了半天了,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,他激动得快发疯了。在白菊的鼓励下,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,将南傍国向前挺着,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,毕竟没干过那事,没什么经验。

白菊急了,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,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。

唐吉喘息着说:“姑姑,我要干了。”

白菊毅然道:“你干吧,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。”

唐吉一挺屁股,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,只听白菊啊的一声,显然是很疼的。

唐吉忙问:“白姑姑,怎么样?”

白菊咬咬牙,说道:“使劲吧,别管我。”

唐吉心一横,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,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,但疼过就会舒服了。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,借着淫水的润滑,一下子插入一半,这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,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。在这一瞬间,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。她心里矛盾极了,既有报复的喜悦,又有失身的黯然。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,然后大哭一场。

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,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,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?

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?

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,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,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时,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,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,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。她又动情了,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,主动去亲他。

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,那里紧暖又湿润,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里。唐吉缓缓动着肉棒,跟白菊亲了几嘴,问道:“白姑姑,还疼吗?”

白菊喘息着说:“还有点疼,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。”

唐吉说:“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。”

白菊问道:“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。”

唐吉诚实回答:“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。”

白菊说道:“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,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。”

唐吉说:“你看我小吗?”

说着抽动肉棒,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,这快感压倒了痛感,她不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。

唐吉听得过瘾,知道她舒服了,便一下下抽插起来,越插越快,那小洞包得肉棒紧密无缝,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。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,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,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。等秋雨大些,也试试她的滋味儿。

白菊痛感已过,抱着唐吉的后背,一边笨拙地配合着,一边张着小嘴哼哼,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,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,不想落地。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,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,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,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。

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,才插了不到一百下,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,突然身子一抖,脊梁一凉,扑扑的竟射了,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,烫得白菊直叫:“小吉呀,这是什么呀。”

唐吉答道:“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。”

白菊正当兴手上,还没有完全乐够呢,唐吉觉得很羞愧,就说:“白姑姑,我一会还能行的。”

白菊摸着他的头,说道:“我知道你行的,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,将来一定比东方霸强的。”

唐吉听得热血沸腾,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,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,一定比他还出息。听到白菊的话,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,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一样。而唐吉家伙虽射了,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,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,等着第二次过瘾呢。

在黑暗中,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,但他通过亲吻抚摸,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极,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。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,含着一个奶头,另一手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,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。

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,忍不住吃吃笑起来,说道:“小吉呀,别亲了,亲得人家全身受不了,又想那事了。”

唐吉亲得兴起,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,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,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,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。

只不过一会儿工夫,白菊欲火上升,而唐吉的南傍国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,白菊感到胀胀的,白菊说道:“它又变大了,它又想干坏事了。”

唐吉笑了几声,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,使劲干起来,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。

白菊大爽,她想大叫却不敢,总怕有人听见。

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,白菊拍拍唐吉的后背,说道:“快停下来,有人来了。”

唐吉听话,侧耳倾听,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,唐吉心一沉,都快停止跳动了。这要是让人抓住,小命就没了。

“怦怦怦”有人在敲门,一个声音说:“白菊,你睡了吗?我来了。”

这正是东方霸的声音。

白菊不禁一哆嗦,他要进来可怎么办?沉吟一会儿,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,白菊才懒洋洋地说:“谁呀?这么晚了。”

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,说道:“白菊,我是你东方霸呀,你快开门,我来陪你。”

白菊哼道:“胡说,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,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?你一定是冒充的,你不想活了吗?”

东方霸嘿嘿一笑,说道:“白菊,我真是东方霸,你要怎么才相信呢?”

白菊说道:“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,要是东方霸的话,你应该会叫的。”

说着话,白菊推推唐吉,唐吉明白,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,打算找个藏身之所。

门外的东方霸无奈,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,别说叫的还挺象。要在平时,唐吉早笑出声来,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,为了讨好女人,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来,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,他的小命要紧。

唐吉穿戴好了,钻入床底,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,对东方霸说:“我相信你是东方霸,不过我已经睡下了,你明天再来吧,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,以免我被人家说长道短,说我缠着你不放。”

“怦怦怦”东方霸继续敲着门,说道:“白菊,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,以后我会对你好的,那三个女人不懂事,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。”

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来,象真的发怒了。白菊芳心乱跳,他要是发怒踢门进来可怎么好,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?

正自惴惴不安时,一个声音响起:“老爷呀,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?快跟我回屋,外边风大。”

正是三夫人的声音,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。

“你回去睡吧,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。”

东方霸不耐烦地说。

“不行,不行,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,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,凭什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,这对我不公平,我不依你。”

三夫人撒起娇来。

“你快回去,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。”

东方霸声音加大了,看来要发威。

“怎么的,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?你打吧,你打死我好了。”

只听扑通一声,接着便响起哭声,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。

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:“三妹,你怎么了,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。

来,快起来。“脚步声起,又有人走过来。

“你们怎么都来了,合计好的对吧?成心想整我。”

东方霸愤愤不平。

别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,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,别说打,连骂一句都是少的,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。

“老爷,明天才是这屋呢,今晚你是三妹的,你快回去吧,就别叫三妹伤心了。”

二夫人说。

“老爷,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你不会自食其言吧?老爷你一向可是个大英雄,大好汉的,这回不会例外吧?”

大夫人也跟着起哄。

东方霸无奈,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,对屋里说道:“白菊,你睡吧,我明天一早就来。”

说着长叹一口气,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。

脚步声远去,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,说道:“吓死我了,他要是进来,咱们都完了。”

唐吉从床上钻出来,说道:“如果他要进来,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。”

白菊说道:“想动手吗?咱们俩这样的,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。”

唐吉沉默一会儿,说道:“白姑姑,我也走吧,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。”

白菊拉住他的手,道:“你别走,今晚是咱们的洞房,你留下陪我好吧。”

唐吉双腿一软,差点没坐在地上,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,老天能保佑咱们一次,可不能保佑第二次,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?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。

白菊见他不出声,说道:“你怕了吗?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,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。”

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,他牙一咬,说道:“怕什么,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,今晚我就不走了。”

白菊高兴了,说道:“这才象个男人。”

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。

唐吉说道:“等一下。”

白菊不明所以,唐吉伸过手,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脱个干净,然后自己掏出肉棒,就坐在床边,挎着白菊的双腿,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,不等白菊再说什么,他挺起屁股,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,那个狠劲儿,象要把白菊干死似的。

白菊呻吟道: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想要我的命呀,你轻一点呀。”

唐吉不理,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,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。没干多少下,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,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,令白菊又羞又乐。这情景是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。

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,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,真是越干越有经验,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,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,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,早就浪叫出声,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。

在唐吉的攻击下,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,在那美妙的一瞬间,白菊叫道:“小吉,我爱死你了,你干得真好。”

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,快天亮时,二人抱着歇一会儿,然后唐吉象贼一般逃回家里,幸好没人看到。

第二天早上,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。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平常一样,看不出丝毫破绽。东方霸一见白菊,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,连摸带捏的,做着各种小动作,想跟白菊干那事。

白菊心说,好女不嫁二夫,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,于是借口自己来事不跟他乱来。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,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。

没过几天,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,途中遇到通天教拦劫。在这场大战之中,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,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,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手里。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,并受了很重的内伤。

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,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,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,东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
几年过去了,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从那以后,东方霸再也没娶小老婆,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。

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,背着人哭了好几天,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。

正文 第06章 受辱

那天晚上,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,他对老板深表同情。同时想到自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,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,也没有这福气了。秋雨被抓回去,肯定要被逼着出嫁,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。我但有一口气在,绝不能眼看着她嫁给别人。

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。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,只听楼下传来一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:“老板娘,我向你打听一个人。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经过?他有十七八岁,是黑龙江口音,长着长方脸,还算英俊。”

老板娘笑道:“客官,我没有见过,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?”

那人沉声说:“这人是贼,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,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,凡提供线索的人,重重有赏。”

老板娘说道:“我要看见的话,我一定告诉你。我最喜欢拿赏钱了。”

接着脚步声响起,越来越远,那人向外走去。

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,脸色都变了。他听得真切,这声音他是熟悉的,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。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,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,在北方少有对手。他本人总板着脸,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,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“黑心剑”不用说,他这是来抓唐吉的。要是让他抓到,那还有好吗?

当他下楼时,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,老板娘悄声问: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到底是谁?偷人家什么东西了?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,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
唐吉心说,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,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。

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。

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,媚眼瞄着唐吉说:“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,原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,嗯,真有胆子,是个男人。”

唐吉忍着悲伤,说道:“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,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,我当然不能同意,这才跟秋雨走的。”

那老板娘感慨道:“这婚姻之事,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,要是自己说了算的话,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。”

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。

老板娘突然大声说:“唐吉,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,你要是不管,你可太没有良心了。”

唐吉表示说:“我宁可自己命不要,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。”

老板娘夸道:“对了,这才是男子汉,大英雄。”

这事之后,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。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,不用说,唐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,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。

在天黑之前,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,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。夫妻俩开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,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。唐吉奇怪,这样的事为何不白天去呢?早去早回,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?到了晚上,老板果然没有回来。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。

打烊之后,屋门也插好了。

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,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:“老板娘,我来了,你等急了吧。”

老板娘笑骂道:“死鬼,还不快过来,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。”

“老板娘,你身上好白呀,瞧这奶子,这么大,这么鼓,摸起来真爽。”

“阿熊,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,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,谁想到家伙事这么小的,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。”

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。

那个阿熊说:“别看不大,能力却很强,不信的话,一会儿你好好试试。”

老板娘笑道:“是骡子是马,咱牵出来溜溜。”

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,想必二人亲在一处。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,他是听不到人家的说话的。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,他觉得这是无礼的。这老板娘愿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,与他无关。

一会儿,又传来喘息声,呻吟声,浪叫声,床铺的摇动声,想必二人已经开始行云布雨了。

唐吉心说,老板不能让她满足,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。

“老板娘,我的功夫怎么样?”

阿熊大喘着气。

“功夫倒可以,只是鸡巴玩意太小了,顶不到痒处。”

老板娘对他评价着。

“那怎么办?我也觉得小了一点。”

阿熊声音有点沮丧。

“那也不是没办法,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,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。”

老板娘浪笑道。

阿熊认为老板娘笑话他,一气之下,狠狠地干起来,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,虽顶不到花心,但那磨擦的快感,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,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就感。

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,又骚又媚,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。他很想看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。于是他下床穿鞋,正要过去看时,那边又传来声音:“你走吧,真没劲儿,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。快走吧,免得我看着生气。”

阿熊说:“老板娘很对不住你,赶明个我换条大家伙。”

说着脚步声响起,看来阿熊是走了,神情一定很狼狈的。

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:“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,简直象羊羔转世的,没一个硬气的。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。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,早晚要被雷劈死的。”

唐吉心想,好戏已经没了,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。这么想着,他回到床上想心事。想自己被义父收养,跟秋雨相爱,还送出两顶绿帽子,东方霸那顶也就罢了,而另一顶每想起来,他就后悔。一时间心里乱乱的,倒睡不着了。

正不自在时,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阿熊走近门,说道:“客房已满,请到别处投店吧。”

门外一个声音答道:“我们不是来投店的,是找你们老板娘的。”

另一个粗糙的声音:“对,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。”

那口气很狂妄的。

阿熊想了想,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,知道是不好惹的,马上向老板娘报告,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,自己定定神,再去开门。

开门前,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,对方也回应着,这声音太低了,唐吉根本听不清楚。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,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,不然的话老板娘为何要亲自出迎呢?

因为好奇,唐吉将门开道缝,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,不用说是到楼上说话了。看那二人,穿着黑色劲装,都是三十五六岁,一个瘦子,一个胖子,脸上都带着点傲气,看样子都是会武的。

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,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,往常有的灯不灭的。唐吉睡不着,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,于是在黑暗中,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,无声无息地上楼来。

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,平时都是空着的,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。这房间跟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,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。这是个套房,房里有房。

老板娘插好屋门,请二人坐下。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,否则的话,唐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
二人吃些水果,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,说道:“堂主有令,让你认真办事。”

老板娘正色道:“不知堂主有何命令。”

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,笑道:“都写在上边呢,你自己看吧。”

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,看一遍那纸,微微沉思,然后进内房去了,想必是将命令放起来。她回到大屋,道:“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,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,不叫堂主失望。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。”

那胖子不动声色,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,一把将她拉到怀里,说道:“我的宝贝儿,我们难得来一回,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。”

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,那胖子也笑了,站起身,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。

老板娘挣扎着,说道:“那不好,那不好,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?”

瘦子笑道:“这还不好办吗?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。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呀?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,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,我二人可是馋了好久了。”

说着不由分说,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。

门外的唐吉心说,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?转念一想,那要看情况了,如果她愿意跟他们,我有什么意见呢?反正她不是我老婆。如果她全力反抗,我自然不能不管。

再看下去,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,便随便他了。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,她根本想放荡一下的。唐吉在外叹息,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,否则的话不但多余,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。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,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,我唐吉就寸步难行了。

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,房里点着数枝蜡烛,亮如白昼,每个人的脸色唐吉都看得清楚。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,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。那胖子也不甘落后,脱鞋上床,分开老板娘的大腿,两手抠摸她的胯下,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。

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,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,眸射春光,口鼻都发出迷人的哼叫,叫人听了火气直窜,欲罢不能。

“你的脸真光滑,香香的。”

瘦子夸过后,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,使劲地亲着,舔着,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,又嘀咕道:“这奶子真好,按下去还能弹起来。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。”

说着话,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,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。

胖子一手摸着小腹,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。别看隔着裤子,仍能感到那里的温度。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:“好鼓的东西,里边一定水好多吧。一会儿咱们哥们有得玩了。”

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,将手探了进去,稍后惊呼道:“好多水呀,真是个骚货。”

将手一抽出来,几根手指闪着水光。

瘦子扭头一看,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。老板娘有点羞,闭上美目直哼着。瘦子也急不可待,跟胖子一起动手,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,于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。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。

老板娘珠圆玉润,肤白如雪。奶大腿长,穴上没毛,再配上微圆的脸,妩媚的表情,淫荡的眼神,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。

二人看得直淌口水,瘦子嘴巴下移,去吃老板娘的奶子,一手猛捏另一只。

舔几下便看看,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。那胖子,则伏到老板娘胯下,伸长舌头猛吃一阵儿,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,水流不断,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。

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,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。

到该上的时候,二人起了点争执,都想打第一炮。老板娘不耐烦了,胖子想了个招,划拳定先后。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,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,没等老板娘多想呢,胖子已经得胜了。

胖子脱掉自己衣服,露出中号阳具,对瘦子笑了笑,说道:“兄弟,大哥先干了,先尝个鲜。”

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,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。肥厚的肉唇闪着水光,那粒豆豆硬硬的,很突出。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,顶得老板娘啊的一声叫,声音中透着喜悦。

胖子听得舒服,连连磨擦,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,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,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,将菊花都泡上了。那菊花在粘液中发着淡淡的幽光,胖子看得大为过瘾,用食指捅捅它,菊花向里直缩。

胖子笑道:“这玩意真好玩。”

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,滋一声插个到底,这中间没什么障碍,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。

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,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,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,想必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。

胖子一边干着,一边问道:“骚货,我插得怎么样?你叫两声听听。”

老板娘兴奋直来,扭着屁股哼道:“插得好,插得好,要插死我了。”

瘦子听了眼馋,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,时而亲脸蛋,时而咂舌头,时而嘬嘬奶头,忙得不亦乐乎,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。

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,没有射的迹象,想是很有经验的。他时而猛干,时而轻柔的搅动。时而插得深些,时而浅些。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,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张的样子,然后再滋一声插入,如此玩弄,使老板娘感到新鲜。

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,自己过不了插瘾,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,便挺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。

老板娘皱皱眉,说道:“别插我的嘴,这股味儿不好。”

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,说道:“你不让我插嘴,我就插你的屁眼了。你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。”

老板娘微带怒气,说道:“你欺侮我,我向堂主告你去。”

瘦子一笑,说道:“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,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?”

老板娘心中一凉,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。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,对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。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,不禁感到发愁,真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
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,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,一个见她发愣,以为她服气了,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。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,登时一振,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,便只好含着龟头,给他舔起来。她的内心却在痛骂这人的八辈祖宗。

不一会儿,胖子扑扑射了。瘦子抽出家伙,替代了胖子的位置。瘦子的家伙黑黑长长的,能顶到花心。

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,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:“好呀,这一下顶到心上了。”

瘦子洋洋得意,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,肉棒一个劲儿地在洞里进出,嘴里叫道:“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,泡得人爽死了。你夹,使劲夹,啊,好呀,真是个女人。”

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,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。

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,提议道:“兄弟,你让她撅起来,咱们一起玩。”

瘦子笑道:“哥哥,咱们有福同享。”

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。

老板娘无奈,只好四肢着床,将屁股翘得高高的。瘦子拍拍圆溜溜的屁股,狂笑道:“真他妈的白呀,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。”

说着话,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,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,刺得老板娘一疼,叫道:“你这个该死的,你不能轻一点吗。”

瘦子嘿嘿笑道:“轻点你能过瘾吗?”

说着话屁股耸动,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起来,老板娘的叫声再度响起。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,原来胖子坐到她的嘴前,将南傍国硬塞入了她的嘴里。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,但她没有法子,她惹不起这两个男人。

过不一会儿,瘦子抽出家伙,接着又是一捅,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,扭头瞪着瘦子说:“你有毛病呀。”

瘦子笑道:“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?”

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。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,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
唐吉无心再看,跟来时一样,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。心中是无限的感慨,不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。


04-16
正文 第07章 被绑

次日醒来,唐吉吓了一跳,脖子上凉嗖嗖的,架着一把雪亮的刀。把刀人是一个瘦子,旁边还坐着一个胖子,二人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。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的什么堂来的使者。

瘦子见他醒了,问道:“唐吉,总算抓到你了。活该老子发财呀,这回堂主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哥们的。”

唐吉稳稳心神,说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的,你们想干什么?”

瘦子哼道:“我们是谁你不用操心,我们不想干别的,只想冲你要一件东西。”

唐吉问道:“什么东西?”

瘦子喝道:“少跟我装糊涂,快把狂风剑谱拿出来,不然的话,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。”

说着话将刀压了压,唐吉只觉脖子微疼,不知道有没有受伤。

唐吉镇静如常,说道:“什么剑谱不剑谱的,我可不知道。你们不信的话,可以随便搜。”

胖子在旁插嘴说:“有什么可搜的,你会那么笨将东西放在身边吗?一定是藏起来了,你快说出来,我们不跟你为难。”

唐吉大声道:“没有就是没有,你就算杀了我,我还是没有。”

瘦子咬牙切齿地说: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带你去总堂,到时候你想死都做不到。”

对胖子说:“大哥,将他捆起来。”

胖子取出一条绳子,将唐吉绑起来,手法利落。唐吉本想反抗,可刀在脖子上,他不敢乱动。

瘦子说道:“大哥,咱们走吧,一切请堂主定夺。”

胖子答道:“正该这样的。”

随后胖子一手提了唐吉,跟瘦子出屋。唐吉少说也有百十来多斤重,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鸡,可见力气不小。

经过柜台时,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声招呼:“老板娘,我们先走了,有空我们再找你乐乐。”

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淫笑来。

老板娘走出柜台,恭敬地说:“属下恭送二位使者,并祝堂主永远年青漂亮。”

瘦子跟胖子对视一眼,说道:“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。”

老板娘看了看唐吉,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,显然这回唐吉落网就是老板娘报的信。唐吉瞪她一眼,说道:“老板娘,这回你们堂主定会升你的职了。”

老板娘嘴张了张,终于没有说出话来。

唐吉被放在马背上,这是他自己的马。二位使者骑在马上得意洋洋,似乎听到了堂主的夸奖,以及同道的艳羡,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唐吉给抓到了。

唐吉横趴在马背上,十分不爽,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。在平道上走,还不怎么样,一到坏道上,那股子的颠劲儿害得他肠子都要断了。

走了两天,来到弯弯的山路上。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,青色无边。在这里连天空都变小了,眼睛望不出去。唐吉被颠得厉害,大发牢骚:“你们快放我下来,再颠下去老子就没命了。我要死了,你们堂主还不剥你们的皮呀。”

瘦子过来拍拍他的头,冷笑道:“你放心,剥皮也只能剥你的皮,老子的皮还结实得很。”

胖子也说:“堂主他老人家喜欢我们哥俩,她哪里舍得剥我们的皮,不过他更喜欢剥俊俏少年的皮,我们那里灯笼都是人皮做的,你去了就知道。”

说着大笑起来。

唐吉听得心怦怦直跳,心道:“这是不是真的,他们是骗我的吧?如果是这样,我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,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。”

正这时,一骑黑马从后边跑来,跑到他们跟前时,对唐吉打量一番,半响后又向前驰去。一会儿,又有一骑白马跑来,也打量一番,然后又走了。这样的事竟了五六回,二人正觉奇怪呢,哪知越往后人往多,每回出现的人还不止一个呢。

看他们的装束都是武林人士,唐吉在马背上虽见不到他们的脸,却能看到到他们的马,靴子及兵刃,他灵机一动,大叫道:“我没有剑谱,你们杀了我也没有用。”

这句话出口,可不了得,后边来的人立刻靠上来,越来人越多,将瘦子等三人夹在其中。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,问道:“这位小哥,你可是唐吉吗?”

唐吉见他问得礼貌,说道:“老伯是何方高人,来此有何贵干?”

老者谦虚地说:“高人不敢当,小老儿是泰山弟子西门鹤。”

唐吉没觉得如何,胖瘦二人却倒吸一口冷气,都有点突突。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,泰山剑法之高,据说不下于师兄。他来干什么?难道也是为了剑谱?

胖瘦二人上前说:“西门老爷子,我们要忙着赶路,不能跟你说话了,请吧。”

意思是说走远点,不要贴这么近。

西门老爷子大怒,说道:“两位是魔教的余孽,还不滚远点,难道要跟老夫动手吗?”

说着握了握腰间的剑柄。

正这时后边有一个大头青年骑马赶上来,也不说什么话,到唐吉跟前一抓。

西门鹤看得清楚,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,身子纵起,在大头青年肩上轻拍一下,那青年哎呀一声,便向马下掉去。西门鹤身形不停,直落到唐吉的马上,一提唐吉,将他提成骑坐。

旁边的胖子跟瘦子不干了,喝道:“老东西,放开他。”

西门鹤对旁边的人一挥手,说道:“将他们两位打发了。”

旁边众人齐声答应,一眨眼间,二人便被十多名汉子包围。

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,大叫道:“拦我者死。”

说着话刀光一闪,向敌人攻去。二人以为象削萝卜一样,一刀一个,倾刻间杀个干净。哪知道他们错了,众人并没有一齐动手,而是上来二人,跟他们一对一打起来。几招过去,胖瘦二人丝毫占不到便宜,对方的剑法轻灵巧妙,尽管他们力大刀沉,攻势凶猛,仍然没什么效果。二人心里都焦急万分,不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,他们不明白剑谱这么秘密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呢?

西门鹤看二人象看死猪一样,说道:“你们两个魔教崽子,说到你们总坛在什么地方,饶你们不死。”

二人一边挥刀抵挡着,一边高叫道:“老不死的你做梦。”

西门鹤冷笑道:“咱们倒看看谁死。”

转头对这些弟子说:“就地杀掉,不用跟他们废话。”

说着话自己带着唐吉向前边而去。

他这一走,后边好多人都向他追来,只是经过泰山弟子那儿时,众弟子一起动手,将追兵都给挡住,众人想越过去暂时不可能的。

奔了一阵儿,下了山道,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下,西门鹤将唐吉放在地上,并不解开他的绳子。这绳子并不是普通绳子,而是牛筋制成,凭你力气再大也无法挣断。

唐吉冲西门鹤点头,说道:“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,晚辈终生不忘。”

西门鹤笑道:“小事一桩,不值一提。”

接着他认真地跟唐吉说:“唐吉,你想不想学高超的武功?”

唐吉微笑道:“晚辈当然想了,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现在这样给人家捆得象个棕子。”

西门鹤附和道:“说得对呀,可学武必得有高明的师父,没有高明的师父,任你天资再好也是枉然。”

说着话走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,说道:“你看仔细了。”

缓缓抬起右掌,怦的一掌击在树干上。

唐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来。看他那样子,这掌必定能令树干断折,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自己义父也能做到。奇怪的是西门鹤这掌击过后,那树纹丝不动,一点反应都没有,不会武的人击一下也会掉几片叶子的。

西门鹤在唐吉身边坐下,说道:“你看清楚没有呀?”

唐吉盯着那棵树,说道:“我看清楚了,不知道老前辈是否受过什么内伤吗”西门鹤不解地望着他。

唐吉一笑,说道:“要不是受过什么内伤,为何这树连片树叶都不掉呢?”

西门鹤哈哈大笑,说道:“真是傻孩子。”

说罢又笑。他指着那棵不出声,唐吉一会儿瞅瞅那树,一会看看老头,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。

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只见那大树突然树叶纷飞,转眼间便都掉光了,接着怦一声,那树干整个倒地。唐吉瞪大眼睛,站起身惊叫道:“这是什么功夫?这么厉害?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,”

唐吉不敢想象了。

西门鹤在唐吉眼前踱着步,摸摸山羊胡子,得意地笑道:“这是我们泰山的隔山掌。世人只知道我们泰山以剑法见长,其实我们的掌法也不可忽视。年轻人,你看这掌怎么样?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收你为徒。不但教你这掌法,连老夫生平所学,无不倾囊而授。”

唐吉一脸喜悦,说道:“那敢情好,老人家我愿意拜师学艺。”

他虽然没闯过江湖,但泰山派的名气他是知道的。那是跟少林武林齐名的大派。

唐吉正要行礼,西门鹤一拂袖子,说道:“且慢,我还有话说呢。”

唐吉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,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,不禁暗暗叹服。我要是练成如此武功,我还会怕谁呢?

唐吉注视着西门鹤,问道:“老人家,有话请讲。”

西门鹤笑了笑,说道:“是这样的,老夫生平最爱是武功,我听说你有陆狂风的剑谱,是否能拿出来借老夫一看呢?”

唐吉脑中灵前一闪,立时恍然大悟,怪道对我这么好心呢,原来也是奔剑谱来的。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么不同呢?有心答应吧,自己根本拿不出剑谱,不答应吧,又不知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。别看名门大派,人心难测呀。别看唐吉这些年没在江湖上闯荡,可是他知道人性的丑恶。这种感悟是他在当年当乞丐时深深检验到的。多年过去,当乞丐的日子他始终记得。

正不知所措时,前方传来马蹄声响,得得得得,听来很远,转眼便到附近了。唐吉寻声望去,只见前边的路拐弯处出现两骑马,奔跑如风,还没等他看仔细呢,二马已在眼前停住。

唐吉一瞅人马,禁不住暗暗喝采。两匹马一黑一白,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,三十左右,健壮如虎,高鼻阔口,真有八面的威风。白马上是一位少妇,二十四五岁,月白劲装,生得艳若桃李,蜂腰高胸。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,真令人望之着迷。

唐吉暗赞,真是不可多见的尤物呀,比我见过的别的女人都美,都叫人动心。他见女子望男子的眼神,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。

二人见到西门鹤,立刻翻身下马,抱拳施礼道:“弟子见过师叔。”

说完目光转向唐吉身上。西门鹤对二人点点头,说道:“力扬,玉箫,你们怎么从那边来的。”

力扬恭敬地说:“回师叔的话,弟子夫妻的马快,昨晚赶到前边的小镇,今早见到师叔的信号才回马过来。”

西门鹤点头道:“是这样呀,嗯,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”说着一指唐吉,“这位小兄弟就是你们师父要请的唐吉,夫妻俩向唐吉拱拱手。

西门鹤又对唐吉说:“这两位是我们泰山派弟子。他叫铁力扬,人称泰山猛虎。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箫,人称仙子剑。”

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,无奈两手被绑,只好点头致意,说道:“久仰大名,恕小弟不能还礼了。”

说罢一脸笑笑。

力扬见唐吉被绑,师叔不给松开,他不解其意,问道:“师叔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他指着唐吉的绑绳。

西门鹤淡淡一笑,说道:“咱们的弟子都在后边跟人打架呢,你们夫妻也去看看,有谁不服就给他们点教训,别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名头。”

力扬还想说点什么,妻子对他使个眼色,他才忍住不说。田玉箫说道:“师叔,既然这样,我跟力扬就先去会师弟他们了。”

说着一拉丈夫的衣袖。

西门鹤说声:“去吧。”

二人上马,从唐吉跟西门鹤身边驰过。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妇,那少妇正看着他,对他微微一笑,但眼中充满了疑问。

唐吉被这一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,好一会儿才回神来。西门鹤大有深意地瞅着他,低声说道:“怎么样?我这位师侄的老婆还可以吧。只要你把剑谱给我,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。”

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。

听得唐吉大惊,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。难道这剑谱真有那么好吗?使他连亲情都不要了,这人也太无情了吧?别说剑谱不在我手里,即使还在的话,我也不会交给你的。可我怎么回答他呢,不能得罪他,他看来是个小人。可我要怎么说才好?告诉他实话,剑谱叫别人给偷去了?

唐吉沉吟半响方说:“前辈是一位武林高手,多少后辈对您心仪以久,而不能见面。这也包括晚辈一个。晚辈能见到前辈,真是喜从天降呀。如果我真有剑谱的话,我不交给您,我能交给谁呢?”

西门鹤听着他的吹捧,心里受用无比,当他听到后半截时,心里一凉,眼睛一瞪,双眼充满凶光,象利剑一样可怕,看得唐吉不禁身体抖了一下,心说,他想干什么?想杀我吗?

西门鹤眼中的凶光一闪,又变回和气,他笑了笑说:“你不想拿出来,我也不逼你。那好吧,我是从魔教手里救你出来的,那你还是跟魔教人走吧。只是到了那里,你想死都难呀。”

说到这里,声音中充满惋惜跟悲伤,似乎唐吉已经要变成死人了。

唐吉想来想去,觉得真去魔教了,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好说。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里了吧,至今也没有消息,当真比死还叫人难受。想到白菊,唐吉的心里一阵阵疼痛,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风光里。

唐吉反复思量,觉得自己不能死,自己死了,谁给白菊报仇呢?自己死了,秋雨怎么办呢?还有那个朱小棠,自己的书在她手里,可不能不要。自己还想出人头地,干一番大事呢,可不想那么早归位。

唐吉下定决心,终于说道:“老人家,我跟你去泰山好了。”

西门鹤一听有门,说道:“那剑谱呢?”

唐吉坚决地说:“虽然我手里没有剑谱,但我会很快找到的。”

这话听得西门鹤心花怒放。他知道对方的意思,那么说只要自己领他入了泰山派,自己便能得到剑谱。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,若能得到剑谱,练会狂风剑法,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?当年陆狂风凭此剑法独步武林,谁配当他的对手呀?

那个时候别说是泰山掌门,就是武林盟主吧,我西门鹤也说当就当。我还要当天下第一呢。他心中一喜,便对唐吉说:“我跟你说的话,你不跟别人都不要说。你见我掌门师兄时,也不要乱说话,只说你没有剑谱好了。”

唐吉连连点头,说道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对了,老人家,你不能让我这么赶路吧?”

他瞅瞅身上的绳子。

西门鹤笑道:“你不说我倒忘了,我这就给你松绑。”

这时只听一声大喝:“慢着。”

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人,鸟一般轻盈,稳稳地落到二人眼前,地上连声都没有。

正文 第08章 品箫

一看来人,生着麻皮脸,留着八字胡,腰间挂着长剑。唐吉的第一个反应是逃。这人正是昨晚到客栈打听过唐吉的那人,他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。

许福冲唐吉冷冷地笑笑,对西门鹤抱拳,说道:“西门老爷子,久违了。”

西门鹤也拱手回应,微笑道:“原来是许大管家呀,这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外来看我我这老头子,真是多谢了。”

这话听得许福大为生气,心说,你跟我打什么哈哈,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为唐吉而来吗?这个老鬼,不愧是老狐狸,一句话就把将我的嘴给堵上了。

许福做出笑脸,和气地说:“老爷子,许福此次出庄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爷子,真是荣幸之极。我这回出庄是带着庄主的命令的。”

西门鹤冲许福淡淡一笑,捋着胡子说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许福回答:“也有关系,也没有关系。”

西门鹤凝视着他,说道:“这话我倒要请教许管家了。”

许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,用手一指唐吉,厉声道:“老爷子,我这回出来就为捉这个叛徒回去的,如果老爷子不干涉,就没有关系;干涉就有关系了。”

许福面目丑陋,再加上一脸凶相,实在让人看了可怖。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一步,心道,可不能落到他手里,要被捉回去还不如给人一刀捅死呢。

许福的意思很明显,他要捉唐吉回去,唐吉不能跟西门鹤走的。西门鹤对着许福干笑几声,说道:“许管家,你来晚了。”

许福不解地望着西门鹤,说道:“老爷子这话实令在下摸不着头脑。”

西门鹤傲然道:“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,不能让你带走他。”

许福双眉一扬,尽量和蔼地说:“老爷子,请不要叫在下为难。你也知道我们庄主的脾气,他要的东西,别人拦不住的。”

西门鹤大声说:“老夫的脾气也是一样,想要的东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。”

许福脸色变得黑红了,沉默一会儿方说:“西门鹤,你别以为我们卧虎山庄怕你,今天你若不让我带走唐吉,我也只能冒犯了。”

西门鹤伸了个懒腰,说道:“老夫也正想领教黑心剑的厉害。”

许福盯着西门鹤道:“那么在下就得罪了。”

西门鹤不以为然地说:“请出招吧,你若胜得了老夫,老夫绝不拦你。”

许福曲臂立掌,双脚滑行,绕到西门鹤侧面,突然一掌拍向西门鹤的肩头。

西门鹤笑道:“想不到你还会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。”

这一掌名叫开山裂碑。

西门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,躲都不躲,一掌迎上,只听怦一声,双方对了一掌。西门鹤稳稳站立,而许福向后却退了几步,脸上变色。很显然,许福在内力上要差一些。

许福见自己在内力上吃亏,不再跟他费什么时间,刷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,话也不说,剑尖一抖,跳起身直刺西门鹤的胸口。这招叫毒龙吐信,非常霸道。

西门鹤微一侧身,同时横掌斜砍,斩向许福的脖子。许福不闪不避,剑尖一晃,随对方身形而动,仍刺向对方的胸口。他这是冒险一试,想跟西门鹤比比,看到底是你的掌快还是我的剑快。

西门鹤可不想跟他赌命,他急忙收掌退步,化解危机后,脚下灵活变动,迅速绕到许福身后,双掌齐发,这个变化快如闪电。许福也不是白给,突地转身侧闪,又刺向西门鹤的咽喉。

几个照面下来,双方都对对方暗暗佩服,都知道对方不好惹,因此二人都沉着应战,你来我往,打成一团。只是西门鹤自持身分,始终以一双肉掌穿梭于对方的剑影之中,却能立于不败之地,连唐吉见了,都忍不住想喝采几声。

唐吉见二人打得热闹,对自己没那么注意,转头向周围瞅瞅,根本没有人。

他心道,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。他缓缓转身,跳上自己那匹马,一夹马腹,那马嗖一声窜出去,真是快如急风。

打斗的二人发现唐吉溜了时,急忙停战,各展轻功身法向唐吉追来。唐吉才跑出几十丈,那马又是平常的凡马,自然速度有限。那二人快如流星,越追越快,离唐吉越来越近。唐吉暗道,怎么这么倒楣,又被恶鬼缠上了。这两个家伙,没一个好东西。我要有一身好功夫,把他们都给杀了。

眼看着西门鹤的手指要触到唐吉的马尾了,旁边的树林有人叫道:“看暗器。”

只见二道白光一闪,奔二人射来。二人一个低头,一个跳高,把飞刀轻易躲过。哪知道又是几把飞刀射来,二人只得小心应讨。眼看着唐吉在前边一转弯,不见影儿了。

二人大怒,向树林一望,也不见人了。二人以大局为重,仍向唐吉追去。当他们到达那转弯处时,一张大网从天而降。两人反应很快,矮身向旁窜去。不曾想旁边正有几张网等着他们呢。两人拔剑斩去,想破网而出,哪知那网竟毫无损伤,并非一般的材料制成。二人英雄一世,想不到竟吃了这种下三滥的亏,不禁都大骂出口。

只听一阵欢呼,从道边涌出十几名女子,一律是黑衣打扮,都如花似玉的。

她们身手敏捷,将大网缠紧,二人空有一身武功,也是无法。

唐吉回头看二人被抓,正不知该不该继续跑呢,这时身前有人说话:“姓唐的,你跟我来。”

这声音清脆悦耳,却冷冷的带着命令性的。

唐吉转头一瞅,只见马前站立一位红衣少女,长身玉立,明眸皓齿,只是一张脸冷如冰霜,根本不正眼看唐吉。

唐吉问道:“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呀。”

少女又说声:“你跟我来吧。”

也不管唐吉跟不跟来,自己身形飘飘,向那群姑娘奔去,其身法之快,身形之美,令人赞叹不止。当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。她的腰纤细灵活,那个屁股溜圆丰隆,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。不知怎么的,唐吉不由跟了上去。

那群姑娘见到少女都现出恭敬的样子,一个为首的大胸脯姑娘说:“文姑娘,下边的事请吩咐吧。”

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,说道:“咱们到树林等小兰她们吧。”

众人答应一声,都向旁边的一个林子里退去。唐吉也跟着进去,心说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真得谢谢她们。

进到林子,文姑娘突然出手连点网中二人数个穴道,二人昏了过去。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,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。他此时已跳下马来,打量各位姑娘,她们各找位置休息。有的坐在草上,有的靠在树上,有的斜在树杈上。唐吉发现这些姑娘长得都很美,不禁想她们是谁?好象是从女人中精逃出来的,不然为何她们都这么好看。

她看人家,人家也都在看他。有的脸上一红,转过头去。有的则睁圆眼睛跟他对视,毫不示弱。有的则冲他微笑,笑容甚是冶荡,象是春心荡漾一般。

唐吉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,便大着胆子对文姑娘说:“文姑娘,请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?”

文姑娘看都不看他,向旁边一个姑娘使个眼色,那姑娘便过来将唐吉的绳子解开。绳子一解,唐吉感到无比舒服。他伸伸胳膊,胳膊都被绑得发酸。想到绑自己的两个人,不由轻声骂道:“这两个家伙,肥猪,瘦猴,都不得好死。”

那文姑娘轻叱道:“小子,你骂谁呢?”

唐吉一望,那文姑娘正睁着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,目光含有愤怒跟冷酷。他心里有点怕,微笑道:“没有骂谁,我在骂两个畜牲。”

正这时林外传来脚步声,唐吉一望,来了三四十人。这些人分成两部分,一部分是姑娘,也是穿黑的,跟文姑娘他们显然是一伙的。另一部分却都是男子,都被绳捆索绑,嘴里堵着东西,而有些人腮帮子还隐隐在动,从脸上的表情可知是想骂点什么出来。细一观察,唐吉认出来了,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抢剑谱的吗?有些是泰山弟子,这文姑娘什么来头,竟将他们拿住了。

为首的是一个细腰姑娘,生得大眼俏鼻的,她穿的是粉衣。她上前恭敬地说:“回文姑娘的话,除两人外,那边的人全部抓获。”

文姑娘一怔,从一个树桩上站起,问道:“还有人漏网?小兰,那两人是什么人?”

小兰望着文姑娘,脆声回答:“那二人是铁力扬跟田玉箫夫妇。那夫妻俩好不厉害,咱们有一半弟子围攻他们,还占不到一点便宜。当属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时,那夫妻俩手拉着手飞出多远,看来没闻到多少。随后属下将这些人都抓住了。”

文姑娘点头道:“你已经算不错了,那夫妻俩武功甚高,在泰山派的年轻弟子中是最好的。你没抓到他们也不能怪你。你干得不错,你们堂主会重重赏你的”一听到堂主二字,唐吉一惊,心道,什么堂主?不会是胖瘦二人所说的那位吧?她们跟胖瘦二人不会是一伙的吧?坏了,她们可能都是魔教的,我可能又落入他们的手里了。他越想越怕,只盼他们不是一伙的。哪知道下边的话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。

文姑娘问道:“肥龙,瘦虎二位呢?”

小兰回话:“文姑娘,那两位被泰山弟子杀死。属下在路旁将他们埋葬了。”

文姑娘哼道:“好,好,很好,早该这样了。”

她这话听得旁人不太理解,不知是什么意思。是他们死得好呀,还是小兰办事办得好。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气,谁都不敢多问。

小兰瞅瞅唐吉,问道:“文姑娘,他就是唐吉吗?”

文姑娘瞅一眼唐吉,说道:“他就是唐吉,就是你们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。”

小兰望着唐吉,见他长得受看,不失为一位美少年,不禁多看几眼。文姑娘看在眼里,说道:“小兰,他长得还行吧?你要喜欢的话,给你当男人吧。”

小兰一听,嘻嘻一笑,说道:“文姑娘你取笑了,属下不要嫁人,属下这辈子都献身给本教了,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。”

文姑娘追问道:“真的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?强将手下无弱兵,谁不知道兰香主功夫了得。”

话里有话,听得小兰脸都红了,不知说什么什么好。

文姑娘见她受窘,觉得快意。她点到为止,接着说:“小兰,咱们的事办完了,这就回去吧。”

小兰答应一声:“是。”

心里却说,你一直看不起我,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。反正教主不在跟前,看有谁能替你撑腰。

小兰叫来几个女子,低声吩咐几句,也不知说些什么。唐吉一见,心里暗暗叫苦。避坑落井,这就是我唐吉的命运。本以为我脱险了,到头还是逃不过通天教的手心,如果就此死了的话,我将有多少遗恨在心中啊。他想找机会逃出去,可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,他寸步难行。

不久众人出了树林,早有数辆马车等在外边。唐吉这才明白小兰原来是叫人去找车去了。那车来得这么快,显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。

这些俘虏都被塞进车里,包括许福跟西门鹤,他们仍然没醒。每车旁边都有女子骑马跟随。相比之下,唐吉算是有福的了,他没有被绑,且坐在一个宽绰的车里,身边还有一个美女,就是那位小兰。她是专门来看管唐吉的,只是态度很好,倒象是爱妾。

小兰一脸媚笑,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,令唐吉心醉。小兰扭着头着唐吉直笑,说道:“唐公子呀,你长得真俊,堂主见了一定喜欢。”

唐吉极力平静,说道:“你们堂主是什么样的人?你们是通天教的吗?”

小兰挺大方,拉着唐吉的手说道:“我们是通天教的,至于堂主是什么样的人,你自己去看。只要你功夫好,能让堂主开心,堂主会让你美得上天堂。”

唐吉望着小兰,见她的眼神多提多妩媚多撩人了,似乎是带钩的,把自己的灵魂都勾走了。他暗道,这小丫头真会勾引人,光这个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。

唐吉一伸胳膊,小兰知趣地倒在他的怀里,一手已经伸向唐吉的胯下,在那个部位很有技巧地抚弄着,弄得唐吉很舒服,想叫出声来。

唐吉一边享受着小兰的服务,一边问道:“你们堂主会不会杀我?她抓我干什么?”

小兰已经解开他的裤子,将纤纤玉指伸进去,捏弄着大龟头,腻声说:“你别多问了,不过我不会眼看着你死的。”

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,问道:“你为何对我这般好?”

小兰喘息着说:“你长得好象我以前的一个男伴。”

突然她啊的一声叫。原来唐吉在她的奶头上用力稍大些。这小兰个头不高,奶子且不小,软中带硬,唐吉越摸越想摸,摸得小兰眼神迷离,脸上有了荡意。

她套弄着肉棒,把肉棒弄得硬如铁棒,激动得唐吉都想射出来。这丫头的手每一下活动,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。看不出她年纪不大,居然这么懂事。唐吉心想,这丫头一定很有经验,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。

唐吉的手挪到小兰的屁股上,使劲抓一阵儿屁股肉,手指又溜进腚沟里,在小兰的二洞上用力。虽说隔着裤子,小兰也兴奋得喘息声加大,她感到自己下边已经流出不少水了。

小兰浪得不得了,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来,那家伙支支愣愣的,又粗又长,上边青筋突起,龟头肿大,马眼上渗出一滴粘液。仔细看这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,颇有要冲锋陷阵的意思。

小兰瞅着好喜欢,轻叫道:“好人儿,你的玩意长得真好看,我爱死它了。”

说着话,她跪在唐吉跟前,低下头品箫。将龟头含在嘴里,一套一套的,一会儿嘴夹,一会儿舌头顶,那动作时快时慢的,不管快慢,都做得很出色。

唐吉虽然干过几个女人,但从没尝过女人小嘴的滋味儿。真想不到,家伙进入女人的嘴里那么爽。女人的舌头在龟头上一转,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。唐吉只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,每一根神经都剧烈地跳动着,跟插穴的爽是两种境界。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,真好,女人的嘴真好。不但可以用来亲,也可以插家伙的。这一爽快,唐吉的全身都在颤抖着。

小兰能感觉唐吉的激动,她吐出龟头,那玩意变得水光闪闪且很干净极了。

家伙硬得直往上翘翘,已经急不可待了。

小兰冲唐吉嫣然一笑,娇声说:“我的好人儿,你可得忍着点不要射呀。咱们还没有真的爽过呢。”

这一笑差点把唐吉迷死,眼神那么淫荡,小嘴那么红,嘴角还粘着一根毛呢,不用说是自己的毛了。

唐吉满脸透红,强忍着自己的欲望,说道:“这里也能干吗?”

小兰不答,含笑解衣,将下身脱个光光的。低下头,在唐吉的龟头上又舔了数下,这才叉腿上来,坐在唐吉的怀里,将那根神气的肉南傍国缓缓地套入。之后,小兰勾着唐吉的脖子,象一匹野马一样疯狂起来,两片嫩肉夹得好紧,简直要把肉棒夹断似的。

在小兰的带动下,唐吉也变得凶猛起来。他自然不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,他必须征服她。此时马车正在行走,车上亲热跟平时真不一样。

正文 第09章 小兰

唐吉的肉棒顶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,湿滑的嫩肉紧包着自己的宝贝。在二人的动作里,那嫩肉也在一紧一松地动,直夹得唐吉魂不守舍,想就此飞去一般。

它的穴很会动,收放之间,既令自己销魂,又令自己想射了。唐吉不想向女人认输,便狠干着,强忍着。忽然想起狂风剑谱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诀,赶紧依法而行。还真灵,那股子的冲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而柔和。

唐吉暗喜,一边配合着小兰挺动家伙,一边撩起小兰的上衣,露出一对小巧而结实的奶子。唐吉一手一个,津津有味地握玩着,不时撩拨奶头,这对小兰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
小兰按着唐吉的肩膀,骑马般地颠动着,秀发振颤着,偶尔还献上香吻。显然唐吉的表现令她满意。她有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男人了,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,几十下便投降了。唐吉已经干了上千下,还是那么有力,那么威猛,象要干死她似的。她感到惊喜而兴奋了。

“唐吉,我的好人儿,好汉子,你真行,真有你的,真会干,小兰要美死了。”

小兰用自己的浪叫赞美着唐吉。

唐吉听得好爽,双手抱住小兰的屁股猛插着,叫道:“你真是个浪货,夹得我快要交货了。”

粗壮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进出着,还发出滋滋的水声。

二人较上劲了,谁也不想先完蛋,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,最终还是小兰挺不住了,将暖水浇在唐吉的龟头上,唐吉咬着牙不射。

小兰高叫道:“好人儿,你干得我上天了。”

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。

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,实在坚持不了了,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小兰的浪穴里,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,小嘴张合着,美目半闭,象要在最美的状态中死去一样。

双方穿好衣服,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,不住夸奖:“唐吉,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呀,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?”

唐吉摇头道:“哪有的事,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。”

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,娇嗔道:“你别瞎说,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。”

说着脸上做出淑女的神情,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。

这时只听一声冷哼,声音虽低却很清楚,强劲。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,只见一个姑娘骑马走过,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。

小兰将他扯回来,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,娇声说道:“看她干什么?她就这个样子,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。”

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。

唐吉搂着她的细腰,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,看去美得惊人。唐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,问道:“你的功夫不错,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。我来问你,那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?”

小兰斜视着唐吉,反问道:“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?”

唐吉嘿嘿地笑,说道:“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?”

小兰瞅瞅唐吉,忽然笑起来,笑得别提开心了。唐吉摇摇她,问道:“有什么可笑的。”

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:“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,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吗?”

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,沉吟道:“她倒真象是处女呀。”

小兰吃吃地笑,说道:“她本来就是处女,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。”

唐吉肃然起敬,问道:“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?你们哪里处女多吗?”

小兰回答道:“到你去哪里,现在不能告诉你。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,我们那里的成年处女少得很。那里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,处女不到二十人了。怎么的,眼馋吧,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。”

唐吉一笑,说道:“你误会我了,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。”

小兰望着他,说道:“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,再说男人嘛,要是不想玩女人,那算什么男人呢?就真你有那想法,那也没什么不好呀?哪个男人不想跟处女玩呢。只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,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。”

唐吉好奇地问:“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?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。”

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,说道:“那是当然了,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,而我们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,你说那能一样吗?”

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,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。唐吉又问道:“你们都不是处女了,为何文姑娘还是?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?”

小兰笑了笑,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,骂道:“你这个没心肝的,你是拐着弯骂我不正经呀。”

唐吉连忙陪笑道:“哪有的事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
小兰顿了顿,说道:“我实话告诉你吧,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,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,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,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。”

唐吉感慨道:“原来她这么不幸呀。”

小兰又继续道:“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,她虽然不说,我也能猜得出来。”

唐吉问道:“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?”

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。

小兰幽幽地望着他,说道:“我告诉你,你可不能告诉别人,你要是泄露出去的话,我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
说到这时,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,仿佛真要杀人一般。

唐吉连忙保证:“不会的,我这个人嘴最严了,要是说出去的话,我一定不得好死。”

小兰压低声音说:“是这样的,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,她嘴上不说什么,心里是不肯的。”

唐吉故意问道:“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?那时候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的。”

小兰哼道:“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,我跟你说吧,换了是我的话,我也不愿意呀。”

唐吉问道:“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?”

小兰悄声说:“别的我就不提了,单提年纪吧,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了,而文姑娘才二十岁,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。”

唐吉点头道:“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,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,哪有师父娶徒弟的,这不是乱套了吗?”

小兰正色地说:“在我们通天教里,教主就是皇帝,他的话就是圣旨,没人敢违抗的。文姑娘得嫁给教主,这事都要三四年了。”

唐吉微笑道:“这可怪了事了,要娶就娶,不娶就算了,为何这事要搁置三四年呢?”

小兰回答道:“你有所不知,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,这事才拖了这么久。”

唐吉问道:“他哪里去了?”

小兰摆摆手,说道:“这事你别问,对你没好处的。”

唐吉知趣,不问教主的下落了,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:“你们教主真是艳福无边呢,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。”

小兰格格地笑道:“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,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要的,不然的话,为何没人敢动呢?”

唐吉听得直咂舌,嘴上说:“厉害,了不起。”

心里却不住骂道:“老牛吃嫩草,可惜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。明珠暗投,鲜花插牛粪,真是老王八蛋,该死。”

小兰横躺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男人的气息,想到刚才那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的体内放肆,那种滋味儿真是终身难忘。自己经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,还没有人让自己这么爽的。

她见唐吉半响不语,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
唐吉苦笑道:“我在想我能不能活着回来。”

小兰安慰道:“那怎么会不能呢?只要你把堂主要的东西交出来不就没事了吗?你的能力这么好,堂主一定会爱上你的。”

唐吉问道:“你们堂主是什么人?她的为人怎么样?”

小兰坦言回答:“我们堂主是教主的亲生女儿,长得美丽极了,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。”

唐吉问道:“那跟你比怎么样?”

小兰连连摇头道:“我这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堂主比,要是文姑娘嘛,二人还有得一比。”

唐吉立时在心中勾画那位堂主的样子,文姑娘是花容月貎,那位堂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了。能见到美女自然是开心的事情,也许也是可怕的事情。

小兰又说:“她的为人嘛,跟教主有点象,都是,……”

唐吉问道:“你怎么不说了?”

小兰摇头道:“虽然这车的车夫是我的心腹,我还是不敢说我们堂主。”

唐吉暗暗奇怪,心道,你连教主都说了半天,怎么说到堂主反而有了顾虑,难道你们堂比你们教主还厉害吗?这似乎是不可能的。

唐吉改变话题,说道:“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呀?还有多久能到?”

小兰一脸的神秘,说道:“那里美极了,象是世外桃源,管保你喜欢得不想回来。用不了多久,最多也就后天就可以到了。”

唐吉问道:“那里叫什么地方?”

小兰答道:“群仙谷。”

“群仙谷”这个名字多么美,按字面想象,那里一定有好多仙子了。如果回不来,那么能死在仙子如云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。唐吉这样傻傻地想着,内心里还是想活着出来的。

后天中午时分,车辆进入山区。七拐八拐拐入一个大山谷。这山谷好大,根本不见首尾,天空好象都被这山给包围了。

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大草坪,在缓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,前前后后好多房子,虽不算怎么华丽,都建得精致有型,使人想象这些房子的设计者必非等闲之辈。

两扇朱红大门慢慢打开,一队彪形大汉列队而出,样子非常恭敬。文姑娘只冲他们点点头,便指挥车队进入大门。那是好大一所院子,院里在恰当的地方设置花坛,里边的花正开得艳丽。

数辆大车从旁边的角门绕到后院,除唐吉外,他们又进入另一扇大门,那大门竟是黑的,使人感到心中发凉。文姑娘等人都过去了,唐吉在小兰和几位女子的陪同下,进入一间上房。那房子盖得大方精美,里边陈设高档。小兰悄声跟唐吉说:“这是我们这里招待贵客的,你看这里怎么样?”

唐吉瞅瞅,说道:“不错不错,让我觉得象进入皇宫。”

这当然是夸张些,但这里却比卧虎庄漂亮得多。

唐吉跟小兰进了屋,一同坐下谈了一会儿,小兰站起来说:“赶了几天路,你一定累了,你先休息吧,我要去见堂主了。”

唐吉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陪着自己,而且给自己艳福,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。

他不禁拉着她的手说:“你什么时候再来?”

小兰张口一笑,说道:“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呢,堂主很快见你的。不过见了堂主不要乱说话呀,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。”

唐吉连声答应,心道:“难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给她吗?”

小兰正要走,唐吉想到一个问题,忙叫住她。小兰回头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
唐吉一脸的疑惑,问道:“我住在这里,那和我一块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里?

那个大黑门里边是什么地方?“小兰望着他说:“你最有福气了,能住贵宾房,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命了,只能坐牢。”

唐吉一惊,说道:“那里是牢房呀。”

小兰冲他笑笑,飘然而去。唐吉坐在屋里,打开窗子,能望见窗外的红墙跟民房,能看见男子们在附近走动。唐吉看了半天,都看不到一个男子,心道,真是怪了事了,难道这里是男儿国吗?女子都跑哪里去了呢?

唐吉有点饿了,叫东西来吃,使他意外的是送东西的人也是男子。他不禁问那男子:“请问大哥,这里怎么这么多男人,这里没有女人吗?”

那男子跟他年纪相仿,听罢笑了,说道:“这后院是男子居处,女子都住在前院。”

唐吉这才明白怎么回事。

唐吉真觉得累了,躺下睡了一觉。自从逃出卧虎庄后他就没有轻松过一会儿,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。只是想到秋雨时,不免心上隐隐作痛。自己一定救她,不能看她嫁给别人。

唐吉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,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。坐下正吃着东西呢,小兰美滋滋地来了,是一蹦一跳地进来的,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。

唐吉见屋里没有别人,一把搂在怀里,在她的身上好顿乱摸,摸得小兰乳房都胀起来。小兰喘息着,连连告饶道:“我的好人儿,你别调戏我,现在不行的,一会儿咱们还有正事要办。”

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轻按着,一脸坏笑地问:“什么正事呀,不是要陪我快活吧。”

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冷静得很。

小兰推开他的魔手,说道:“是堂主要见你,你吃饭咱们就去。”

唐吉心里格登一下子,情绪有点紧张,不用说了,见自己又是要剑谱的。不给吧,免不了有性命之忧,若是把剑谱给他们吧,可能死得更快,准会被杀人灭口。这真是难题,这可如何是好。

小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,冲他一笑,说道:“你不用怕,一切有我呢,我能叫你吃亏吗?那东西你有的话,就给她。没有的话,就说没有,不用骗她。”

唐吉感激的望着小兰,说道:“你对我真好,象一个老婆对她男人。”

小兰感慨道:“你长得倒真有几分象我上一个男人。”

唐吉问道:“他现在哪里?”

小兰含泪道:“他已经死了,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时死的,都是被这些白道的英雄杀死的。这帮伪君子,我不会放过他们的。”

说着话眼望着那大黑门的方向咬牙切齿,不知心里在想什么。

唐吉起了怜爱之心,抱着她的腰,轻声在她耳边说:“你不要伤心,你身边有我呢,我会照顾你的。”

小兰瞅瞅他,说道:“你一定认为我是很淫荡的,我一共有过四个男人,都是我的相好。他们命苦,都没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,都是给白道的人杀的。”

唐吉解释道:“你不要这么想,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。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,也会是个好妻子。”

小兰叹息道:“这几个男人,我都是爱他们的,跟哪一个在一起时,都付出了真心。总想跟他们白头到老,可惜老天捉弄人。死了一个,我找下一个,总当不成新娘子。跟他们每一个一起时,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。我自认是对得起他们的。”

唐吉轻声安慰道:“我信你就是了。”

小兰笑着,把红唇凑上来,吐出香舌,唐吉一口亲上去,两人咂起舌头,弄得唧唧直响。唐吉又不老实了,两手在她的禁区地方占尽便宜。要不是一会儿有事,唐吉真想拔出家伙,操她个人仰马翻,那才叫过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