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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3-11-23 21:47

[武侠]龙头大哥(全)-13

  
龙头大哥16龙头大哥◎第十六章 寡妇金凤一段情◎

「高绥!那一定是卖粟子的,你不是怀疑很久了,怎麽?她不易容你就不认识了?」这是那女的在向男的说。

「伊昭!你的眼睛只在注意那男的呀!」

「你吃味了?」

「我很难过,我们已相交几年了。」

「别难过!那男的不会要我,我也有自知之明。」

「你认识他?」

「他是玉郎手马太凡,他身边已是美女如云了。」

「啊!那女子真是卖粟子的了?」

「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,她是『火粟金弹』,又名『火焰指』,这女子曾经大闹东洋,在她眼中,天下男子都是粪士,能使她倾心的恐怕也只有姓马的这一个男人了。」

男子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道:「伊昭,我多心了。」

「算了!」伊昭淡淡的道:「我有预感,九天玉果有他们插手,我们不但得不到也许会与他们变成仇人。」

「那怎麽办?」

「不要和他们作对就行了。」

「他们还不出来吃午餐?」

女的轻笑:「咭咭!」

「你笑什麽?」

「没有什麽,等一会他们就出来了。」她在心里骂道:「你真笨!」

「伊昭!传言江湖美女一旦见到姓马的就会爱上他,这难道是真的?」

「告诉你,我如在两年前见到他,我也会死追他。」

「他有这样的魔力?」

「他是男人中的男人!」

「我不信,我知道有个女子不会爱他。」

「你指的是那个邪门不放侵犯的孙忆红?」

「她是正派视为圣女,邪门视为天人的人物,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心跳三天。」

「咯咯!传言她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,你是怕她才心跳?」

「怕是有一点,我怕她误会我,最使我心跳的┅┅你不要多心!她真正是美得没有半点瑕疵。」

伊昭叹声道:「我在暗中见过她好几次,连我是女人也觉心跳,难怪一些见过她的武林青年高手,公送她为『瑶池摘仙』,然而只在心里想,但却没有一人敢接近送殷勤,更不敢表示爱慕了。」

「伊昭!你说那是什麽原因?」

「你自己想呀!你为什麽不敢看她?」

「我自惭形秽!」

伊昭点头道:「这是原因之一,还有她的武功,如果江湖人对她有一点点邪念,不要说动机,她的武功就有先发制人,攻入对方的心灵深处,好在她本身无怨无仇,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她的手中。」

「伊昭!你知道嘛?她也来到这地区了,难道她也有得到九天玉果的心理?」

「夺?她不会,除非在某种情况之下。」

「那种情况?」

「我也说不出来,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手抢夺,对了,不知她见到玉郎手会怎麽样?」

「我说她不会爱上马太凡,主要原因马太凡的情人太多了。」

「你是俗人之见!」

「啊!姓马的出来了。」

伊昭似觉一震,但立即叹声道:「我们走罢!」

高绥立即会帐,他特别高兴,那是他不担心伊心伊昭变心了。

马太凡为何单独出来吃午餐呢?

原来神娃已偷偷找到啦,她不但匆匆的由後窗进房,又急急的向马太凡说了几句重要的话,竟连姿雅也带去了,情况似非常紧急,当然说了些什麽无人知道。

高绥和伊昭的离去,马太凡当然看到了,尤其伊昭临出门时,回眸那瞥,更能引起他的注意,他发现那双男女武功很高,但他没有想到那一双情侣。

马太凡吃了午餐不回房,他在姿雅口中得知了双龙洞的位置,决心单独一探,於是离镇直往西走。

经过草原,又经过两三道黄士深峡谷,前面已经看到一座奇高的石山了,但却尚未看到湖。

正当他走出第三道黄士峡谷时,忽觉後面有人,回头一看,发现不止一个,那是两批四个,较接近一批男女各一,第二批离得远一点,那是两个女子,他们都很年轻。

想避开的事,偏偏避不开,前面那批竟就是高绥和伊昭,这时马太凡也看清楚啦,他倒是毫不在乎。

高绥正和伊昭轻声细语,这时发现前方的人物就是马太凡,心中好憋扭。

伊昭轻声道:「别那个,搭讪一下有什麽关系,我不会┅┅」

「阿昭!怎麽搭讪呢?」

「他不招呼,我们就过去,他如问什麽,你就随机应变呀!」

好在马太凡的脚步不慢,加上士峡已到尽头,石山脚接近了。

马太凡刚刚踏上石山边缘,他就有一种感觉,那是一股幽香从侧面送来,同时有道影子闪了下:「姿雅!」他以为是火粟金弹。

石山太崎岖,根本没有路,马太凡以为对方没有听到,急急踏着石岩飞跃。

进入一处石林,他看到那女子立在一处洞口,可是头也不回:「你认错人了!



「既然追错了人,那你只有两个选择,要就退回去,不然就请进。」那女子又道。

「请进?」马太凡再接近。

那女子道:「这座名为沙龙洞,我虽然没有买下它,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。」

「原来如此!」马太凡笑道:「有招待?」

「我叫金风,从不招待客人,沙龙洞也从来不许男人进入,你是例外,进去後只有一杯茶可喝。」

「哈哈!在沙漠中,最宝贵的就是水,有茶喝就是最高享受了!」他更接近了。

一直不给正面的女子也不让客,这时领先进洞,道:「你是江湖人,当知在外一切从简,我的住处除一床之外,就只有几只木凳了。」

「哈!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床有凳,那太难能可贵了!」

「当然还有饮食用具。」

「我姓马,叫我马太凡好了。」

「我早知道,你还是众红丛中一点绿!」

「金风姑娘!你对我很清楚?」

「不是你,谁能进入我的住处?」

「我真有幸!」

「别想到你过去的那些有缘的梦,我是寡妇。」

「放心!我是个名坏心正的男子汉。」

「那就对了,否则我也不会请你进来喝茶。」

「你先生呢?」

金风毫不伤感的道:「被我废了!」

马太凡闻言一骇道:「废了?」

「他欺骗我,他是邪门天地教的第三号人物,我後悔失身於他。」

「你现在是孤身一人了?」

「不!我有好友,你想知道嘛?」

「不敢动问。」

她忽然转过身,面上了纱,但隐隐约约的似有十足姿色。

「前面就到我的住处了,告诉你,我好友就是桃花宫主桃花娘娘。」

马太凡不讶异,淡淡的道:「你替她防守双龙洞?」

「不!那不关我的事,不过如有天地教的人前来┅┅」

「原来你想借这次大会出出气!」

进了内洞,正如她所说,里面很简单,她一指其中一条木凳道:「请坐呀!我来泡茶。」

「带着面纱多不方便。」

「想看看我的面目?」

「没有一点歪念,我心中┅┅」

「我不会误会你。」她把面纱去掉,淡淡的一笑道:「还能不使你讨厌吧!」

「好美!这张脸居然还有人骗你?」

「你看出我有多少岁数了?」

「你也见外了!我的心中没有年纪之分。」

「我已三十五岁了。」

「你已炼成驻颜术了!」他这下可真吃了一惊,他的眼中,这时面对的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人。

「你进双龙洞不要用武功?」

「我早有预感,玄功的关卡一定不少。」

「只有『桃花迷元瘴』,不过能通过的人恐怕不多。」

「只怕还有一字障。」

「她的色关是自然的,怕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,这一障碍难不倒你。」

「怎麽说?」

「桃花宫中没有几个能使你看得上眼的。」

「你又错了!选美不是我的观念,择年纪我也无权作主,在我心中,我只要不破坏对方夫妻,有情侣,再则对我有仇、有怨的,我绝不和她发生那种事,当然,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强求。」

金风叹声道:「现在我又了解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了!」

「我可以叫你风姐嘛?」

「只要不是发疯的『疯』,我是受宠若惊了。」

「你在洞口两侧石上下了什麽禁制?」

金风道:「我是寡妇,换句话说,只要是女人,她的住处没有不设禁制的,当然,她如没有炼过玄功的又当别论,你误会我对你而设?」

马太凡笑道:「你当然明白我是少有禁制能困住我的,我只看出你的禁制很怪,一面有阴,一面又是阳禁,这种玄功必须阴阳双修才能炼成,你又是女人。」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,肤质柔软细腻!内置大颗粒突起,贴近女性生理构造,体验更真实感受...吞吐有致,不可抵挡!点击进入

「我又没有男人是不是?告诉你,我修的是『阴阳错』神功,我那死鬼就是为了来偷学我的这种神功才苦苦追求我,使我不察而上当。」

「他学到了?」

「当未大成他就露出破绽。」

「噫!┅┅」

金风觉出他面色有异,骇然道:「洞口外面有人想闯入?」

「不是!风姐,你伸出舌头给我看看好不好?」

「那有什麽?」她张开小口,伸出舌尖。

「你最近与何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?」

「没有呀!」金风急摇头。

「那就怪了!」

「怎麽了?」

「你遭了暗算,你舌头上中了『摧容慢退法』,你照照镜子,那不是痣。」

金风道:「不用照,我自己这两年也发现了,我真想不通那是什麽病态?」

「我转过身去,你查查你的肚脐,如果肚脐也发黑了,那已是阴功快大发啦!



「太凡!这两天我洗澡也看到了,结果怎麽样?」

马太凡道:「这种阴功先毁容,渐渐腰驼背弓┅┅」

「不要说了!」金风面色惨白道:「有何可救?」

「如果你有┅┅」他叹一声:「我明知你是守寡又何必废话,好在炼有驻颜术,还可以抗住十年八年,不然你早为我说的那种情况了。」

「太凡!你不能救我?」

马太凡摇头道:「有办法不能施,现在你想想看,到底是如何中上的,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,你的舌头如果不被男人吮过,那种暗功绝难上身,下手的人是把阴功下在你的舌头和肚脐上。」

金风恨声道:「我毁了也活该,当初我为何会上那死鬼的当!」

马太凡决然道:「我去问问肖萍姐┅┅」

「问你肖萍姐?」

「她是我第一个情人!」

「也是你说有救的人!」

「你如认为┅┅唉┅┅你又不会同意。」

「说明白一点啊!」

马太凡道:「你愿不愿┅┅」

「啊!我明白了,你不在乎我的年纪┅┅不过我只愿作情人,不愿和你守一辈子,说真的,我如不想从此抱独身,我早就┅┅」

「好!你快发动洞口的禁制,提防有人闯入,我们要很长的时间。」

「你不在乎我不永远跟着你?」金风似已知道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子就等於嫁给他了,她已发动禁制了。

马太凡道:「不是我在不在乎,现在情况不同。」他替她脱了衣裙,只见她雪白的玉体呈现无遗,接着自己也脱光了。

「啊!」金女讶叫一声,一双秋水注视在马太凡的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上。

「怎麽啦?」

金风把玩着他的肉柱,表情似惊似喜。

「比起你那被你除掉的男人大不相同?」

「别提他!太凡┅┅你怎麽治?┅┅难道?┅┅」

马太凡搂住她道:「当然要放进去呀!」他吻她。

一抱一吻,金风那已经枯萎的心湖突然又活动了,心跳那能不发动,自然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口里,下面握得更紧。

马太凡把她抱上床道:「我已吸动摧容术了,再把舌头伸长一点。」他爬上玉体,张口猛吸她伸长的舌头,双手在她全身摩擦。

金风已经颤动啦,呼吸也渐渐急促,下体开始扭动:「阿凡,你不在乎我的年纪?」

「别说那种话,你看来只有二十许人,今後你是我第一个情妇,虽然你不跟我,但可以长远发生这种关系,我也希望常抱独身,不过你不能放弃修炼你的功夫。



「阿凡!不会有第三男人和我亲近了,我保证。」

马太凡的肉柱已经找到那地方啦,这时猛的滑了进去。

「噢┅┅」

「你还嫌大?」

「不!好奇妙啊!」她挺腰一迎:「我好似第一次才有这种感觉。」

「原来你过去没有快感过!」他开始挺插不停:「你也发动内功,助我毁了摧容术。」

「难怪传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男人,这一次你会使我终身难忘,噢噢噢┅┅好爽!」

「你如喜欢,以後我们可以常常秘密约会。」

「可能嘛?」

「我主动找你,每次我们共度三天。」

「咯咯┅┅半年一个时辰我也心满意足了。」

他们经过一个时辰治疗後,觉出那种摧容术确已毁掉,接下去他们就真大玩特玩,把所有的动作全部用出,金风的哼声一阵阵发出,那是高潮已到了顶点。

一个几年未经做爱的寡妇,这一下可是如疯如狂,整整在洞中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啦,马太凡这次也就施展了全力,他的那话儿已发展到比拳头还粗了,异声不断,那咭咭呱呱的声音和着哼声、喘声,简直混成一遍。

在数度激烈对抗之後,金风道:「阿凡,什麽时候了?」

「哈哈!你还想到时间?」

「咯咯┅┅你也在拼命啊!」

「你算我经过的女子中最强的一个啦!」

「它那种在里绞动,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能办得到,它是一种自动啊!」

「不错!那是我的第九神通发生作用之故,也是你的动作所引发。」

「再来我会泄,会不会怀孕?」

「只要我不射精,那就不会。」

「那再来啊!」

马太凡又开始挺插了,笑道:「最好能控制不泄啊!」

金风又在配合,轻笑道:「只要不怀孕,我就不管了,这种美好时间今後恐怕难得了。」

「你放心!我不会忘记你这种最佳的好对手,不过我必须把正事办完才有空。



又是一场大战开始,这一次金风有了经验,她和马太凡都能控制,玩起来花样百出,更加起劲,既无冷场,也不太烈。

「阿凡!你是如何对付你经过的那些处女?」

「每次都很辛苦,不过也在心理有另一种享受。」

「她们都不难受?」

「你呢?」他知道她是寡妇,当然只有快感。

「别说了,说起很心!」她想到与她丈夫做爱时毫无乐趣的心情。

「可见第一次你是受了不少苦,其实一个男人只要懂得这上面一点艺术,第一次女子不会受苦的。」

「如何才不会吃苦?」

「男人在第一次能控制自己,不要猴急,耐心的使对方得到各种享受,使她忘了一切恐惧和紧张就不会痛苦了。」

金风叹声道:「世上有这种男人只怕没有了,要有就是你了。」

马太凡爱抚着她,下面不急不徐的插着,笑道:「爱不能自私,做爱自私就不顾对方,『情』宇何在?欲要双方配合才有乐,否则岂不等於强暴,那种做爱与畜牲何异?」

「你说得对!」她真情的吻他一下,抱得很紧道:「难怪有那些美人儿死心爱你。」

「风姐!如果我肖萍姐亲自前来请你加入我的阵容,你能放弃独身的打算?」

「不!我已下定决心了,我现有你这个永久的情弟,我什麽也不遗憾啦!」

马太凡的肉柱又发大到顶点了,他开始替她猛插。

「噢噢┅┅我也发作了!」她又发动强烈的迎合:「太凡,你一定要去双龙洞?」

马太凡喘声道:「有何不可?」

金风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虎腰道:「我担心九天玉果是假的,还有,你如见到一个全身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,那要千万当心!」

「你有什麽发现?」

「她来过我这里,我觉出她是这个江湖上最强最神秘的女子。」

「有这种事!」

「她叫孙忆红!不到二十岁,江湖上称她为『瑶池摘仙』,真是名副其实太美太美了!」

「有何可怕之处?」

「有个火山群岛人名叫马奇亚的男子,你可见过?」

「好似见过。」

「他看到孙女就看了迷,前天在八海子边,他想接近过去,但在八尺之内似被什麽无形的潜力使他寸步难前,那马奇亚不识相,竟发动他的神通硬闯。」

「後来呢?」

「他被那种无形潜力震出数丈外,几乎五脏俱裂。」

「那我有什麽可怕的?我又不对她有半点邪念。」

「你会被她的美色所引,她确是有种无法形容的美,而有股强大的魅力,我是女子,我几乎也迷上她了。」

马太凡道:「她到你这里来作什麽?」

「那是无意的,她能通过我的禁制如同无物,更奇的是,我的禁制对我毫无反应。」

「你只有接待她了?」

「我发现她竟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,不知为何,我竟对她毫无反感,待如上宾,又如同接待亲妹妹一样。」

「没有挖她的根?」

「我好似全被她控制啦,那有什麽二心!」

「她那种神通可能是传言的古『琰魔王法』,她没有向你说些什麽?」

「有,她说她是须弭山人,母亲在她十五岁时过世了,她现在孤身一人。」

「这证明她是没有情人了。」

「我就是问不出口,不过她告诉我,她这一生只有孤单一辈子了。」

「与你有同样想法?」

「我也不懂她的意思,不过她说那种话时,似有一点哀怨之倩。」

「啊!┅┅」

「太凡,你有什麽感想?」

马太凡道:「她一定有什麽绝症在身。」

「绝症?炼那种神通的人有绝症?」

马太凡道:「你想到石女没有?」

「吓!┅┅」

两人说着又停了,马太凡轻轻抽出他的肉柱,只是紧紧搂着她睡下:「风姐什麽时候了?」

「咯咯┅┅你问我?我比你更忘了一切。」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柱道:「阿凡,这算天下第一了。」

「你喜欢我会常常给你玩。」

「可能嘛?」

「我说过算话!」

「咯咯:┅┅这种超特号,难怪你能迷死人!」

「我今天一定要探双龙洞。」

「可惜我不能帮你。」

「不要你相助,你也不要离开这里。」

「你还要来?」金风有点惊喜。

马太凡轻轻吻她,道:「有你这样一个能征善我的对手,我能不来?」

金风摆动她手中的那话儿,道:「我恨不得它留下,我等你,不过恐有变化。



「如有变化,三天後你来找我。」

「也许找不到你,总之你别忘了我就行了。」

「那我再给你过最後一次瘾!」他又把肉柱插进她的小穴,一开始就猛挺猛抽。

不出百下,金女的快感大发,哼声道:「你是一个不倒翁啊?」

「你也是个常胜女将,来!坐起来,我要看你的摆动。」

「咯咯┅┅」她坐上後,把马太凡死死的紧抱,下面如地震般摇摆,使得双方都爽到极点。

「阿凡,听说没有功夫的男人,身体最强的每天夜晚只能来一次。」

「也有到早晨再要来一次的。」

「男人要什麽年纪才不想要了?」

「那看体质而定,有的到五十就那东西雄不起来了,有的到七、八十岁性欲还不退,不过次数减少了。」

「咯咯!你一次要这样久,又能不断的来,你真是金刚之体。」

「你也不坏呀!」

「我听说女的有一夜要四五次的,有的十天八天也不想,那是什麽原因?」

马太凡道:「性欲强的普通女子,一夜要两三次我也听说,那对性欲无兴趣的可能犯了性冷症,换句话说,她一生没有快感,那更谈不上高潮了。」

「只怕普通女人受不了你这粗又长的东西?」

「没有这回事!不过太长了可能会受不了。」

「阿凡,你的宝贝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啊,又会在里面绞动,绞得快感极了!



马太凡突然间表情起了异样,他似在强忍快感。

「阿凡,你怎麽了?」

「风姐,我已控制不住了。」

这一说,立即引发了金女的高潮,一阵急喘道:「我也是啊!」

马太凡猛的紧紧挺紧,精液急射,金女立即又被那强劲的精液引发,她也大泄埃「风姐┅┅」马太凡射完後轻声叫。

「不要担心我怀孕!如真有了,我就回洛阳,作你平凡的妻子。」

「那不是破坏了你的独身?」

「我也不坚持了,不过我不叁加肖萍的大法会。」

「风姐,那不委曲你了!」

「咯咯┅┅你不嫌弃我我就感激不尽了,我现在真希望有儿子。」

「那又为什麽?」

「我回到洛阳老家,你今後就不用到处找我呀,你想到儿子、想到我,你就回来看看啊!」

马太凡猛吻她,哈哈笑道:「那太好了!」

「阿凡:┅┅」她一面替他清理下体,忽又笑意神秘的叫了一声,这时正清理到重要之处,那是把玩。

「你想到什麽了?」马太凡见她笑得太神秘。

「咭咭┅┅」她欲言又止,轻笑得更神秘,似有回味无穷之情。

「风姐┅┅啊!你想什麽我明白了。」

「阿凡!最後那一霎那,真正使我连灵魂都荡漾了。」

「很强劲的那一射?」

「咭咭!┅┅」

「你是过来人,说说看比较如何?」

「没有比较,过去我连感觉也没有,现在我明白,一个没有双方灵魂的溶合交媾,可知是何等心!」

马太凡叹声道:「风姐,别想过去了,你把它当做死亡好了。」他又抱住她深吻。

穿好衣服,金风轻声道:「你可以走了!」

「风姐,等我回来啊!」

「阿凡,小心啊!」

马太凡出了洞,忽见天已近午,回忆时间,他不禁笑了,原来他想那是第二天的时间啦当他翻遍石山时,忽见一个老婆婆从侧面奔出大叫道。

「婆婆!你?┅┅」

「我叫张佩蕊,有事相求公子。」

「张婆婆!你老怎知晚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?」

「那可是马公子?」

「老身经人指点而来,在此已等了五个时辰。」

「婆婆有什麽急事吩咐?」

「老身只有一子,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症,经过三十几个名医,莫不束手无策,後经异人指点,说只有公子能查出病因。」

马太凡笑道:「婆婆,那位异人是谁?他真神经不正常了,我是个毫不懂医道的人啊!只对伤患才能帮得上一点忙啊!」

「公子!无论如何,老身拜托公子去看看。」

马太凡道:「令郎的病,到底是何现象?」

「公子!请去了再说,小儿现在此右侧不远一洞中。」

「不久前才发生的?」

「不!快两年了,老身带人抬着他走遍南北找寻名医,不知吃了多少苦。」

马太凡如何能拒绝,只有随着张老太太走入一条石径,他看出老妇也是个江湖高手。

老妇得他同意随行後叹声道:「马公子,你真是一位亳不傲慢的青年,以你现在在江湖轰动南北的声望,你理应不会答应我这既不认识,又无关系的老太婆所求。」

「婆婆,你怎麽这样说呢?我只担心我不会医啊,不然为了救人,谁叫我去我也毫无推却之心啊!」

「会医不会医是另外一回事,你的心意就是最慈善的表现,当年皇上请我去作他太子的褓姆,他也不问我是邪是正,我被他正大心胸所感召,我把我死不接近官府决心也放弃了啊!」

「婆婆是太子褓姆?」

「是的!已任职九年了。」

「那为何不早说?」

「早说对你不敬啊!我怕你误会我以官势压迫你。」

「怎麽会呢?婆婆出言诚恳,毫无官场作风,说出来我同样随行啊!」

「马公子,老身知道你目前重要事在身,你这一跟我去,这更证明你的心胸高贵,为人而不为己。」

「哈哈!婆婆过奖了,现在请婆婆说一说令郎的病因吧!」

「他在两年前忽然变了,功也不炼了,吃了就睡,再不说话,如同白痴,宫中御医成群,人人束手无策,因此老身向皇上、皇后求情,请求准许老身带子赴天下寻请名医。」

「找过武林老辈高手检查过没有?」

「有!我找过太真神妪、诟淡翁、奇罗山人┅┅」

「天星老人也看不出?」

「还有大愚禅师、无智真人,他们只摇头。」

「嗨!不对了,这些老家伙不是不识,他们不肯出手。」

「公子!也许是一种非常绝症,他们有困难。」

「最後是谁要婆婆来找我?」

「公子!老身答应她不说出名字,我┅┅」

「有隐情不说也罢。」

大出马太凡意外,这时他看到石山北面脚下有座蒙古包,老婆婆带着他直向包地走去。

「公子,到了!」

「婆婆!你带了不少人来?」

「公子,只有四个随身人员,不然无法移动犬子,他吃了就睡,睡了叫不醒,如同死人!」

「现在包内有那些人?」

「除了小子在睡,还有一个姑娘是老身最近结识的。」

进了蒙古包,一看是一男一女,男的睡得似猪,女的端坐在养神,马太凡一见那女子的相貌,不自禁的惊呆了。

「公子见这位姑娘?」

马太凡摇摇头,但又道:「她是『瑶池摘仙』孙忆红!」

女子睁开一双凤目道:「你认错了。」

老婆婆接口道:「公子!你见过孙姑娘?」

马太凡又摇头,但却有点迷惘。

女子让座道:「我叫李如兰,你没见过我,我却看见过你十几次,不过我没有和你对过面。」

「婆婆!你不觉得我太冒失?」

「马公子!老身怀疑,你怎麽一见就叫出另外一个姑娘的名字,你又没有见过?」

马太凡尴尬笑道:「在另外一个女子的口中听说过,她说孙忆红可称为天下第一美女!┅┅」

「呵呵┅┅原来如此,你一见李姑娘美如天仙,所以你就把她当作姓孙的姑娘,老身当初见到李姑娘时,也认为她是万中选一的美人。」

「张妈妈!你怎麽了?我不敢当,这样不好意思啦!快请马公子看看令郎要紧啊!」

「李姑娘!谢谢你原谅我的失态。」

「咯咯┅┅称赞我也算失态嘛?马大哥,你快看看张公子啊!」

马太凡蹲在睡人旁边,他只能用武功一途去检查,一会儿,他正色道:「张婆婆,我不信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查不出来。」

「不是病!」张婆婆有点惊喜。

「婆婆,你所学武功是那一门?」

「大约三式。」

马太凡道:「不对,大约神功有四式。」

「对不起!马公子,第四式早在我五世祖手中遗失了。」

「那就难怪了,令郎可能在练成三式之後,他想从三式中悟出第四成心法,自信过强,用功过甚,久之形成白痴,也可说是小走火!现在奇筋八脉全错乱了。」

张婆婆大惊道:「无力可救了?」

马太凡道:「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大概也有你老这种想法,他们只好推说查不出了。」

「公子,求求你!你一定能救犬子。」

「婆婆,我是一个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,我只有尽全力帮忙,如我也救不了,你老可以去求一个姑娘。」

「谁?快请公子说!」

「我先施救再说,到时我会告诉婆婆的。」

马太凡向李如兰道:「姑娘的修为很高,我须要帮助。」

李女已被他的神通所折服,轻笑道:「你要我如何帮忙?」

「婆婆抱起张兄的上身坐着,要抱紧,到时张兄会如夜游人一样站起来,力量非常强,婆婆要全力压住他,李姑娘你就握住他的双臂,使他双掌紧贴太阳穴,千万别让他挣脱松开就行了。」

李女闻言很慎重,立向老妇道:「张妈妈,我们开始!」

马太凡看到老少两人准备好了之下,他居然施出怪招来,双手中指一伸,硬往不省人事的患者鼻孔里塞,接着他全身发出紫气如雾。

一个时辰後,马太凡通身是汗的双手道:「婆婆!令郎是救活了,今後一切正常,武功不能再练了,赶快回北京,他还要毫无惊扰的睡五天,在这五天之内,你要运元气补助他,不能五天不饮不食,我要找地方休息去了。」

「马公子!」张老太太激动道:「你不能在这里休息?」

「不!令郎要立即动身,这是危险区,一旦惊了他就没有命。」他似伤了元气,说完连向李女的招呼都不打,急向帐外走。

张老太太本想要李女追去照顾,但话未出口,李女只向老太太一打手势就急追而出。

「马大哥!马大哥┅┅」李女一看马太凡往石山上走,行动似还不稳,火速冲近扶住道:「你不要紧吧?快坐下来!」「谢谢!我还能支持一下,我要找个石洞打坐。」

李如兰扶着马太凡找到了一座石洞,她又暗暗下了禁制,从外面看,不但不见石洞,甚至谁也不知道那儿还有两个人。

马太凡足足被李如兰扶着打坐了两个时辰才醒来,这时她深深的做了一个长长呼吸。

李如兰轻声叫道:「马大哥,你好点没有?」她被他的紫气所感染,全身不但增加无穷精力,也染上了人间没有的异香。

「谢谢你!我这是第一次运过了内力,现在正常了。」

「你那发出的元气好香啊!」她这时还在後面扶着未放哩,她替他擦拭额上的汗。

「你一点也不避嫌疑?」

「咭咭┅┅」她轻笑说:「你不是把我当瑶池摘仙!」她的头已靠在他的肩上。

「你几葳了?」

「十八岁,比我表姐小一岁。」

「你表姐又是谁?」

「噫!你是叫她孙忆红呀,她就是我表姐呀!」

马太凡忽然一转身,紧紧将她搂住道:「这样巧?」

李女一点也不抗拒,又轻笑道:「你真的没有见过她?」她反而投进他的怀里。

「我认为就是你,天下没有比你更美的了!」他吻上啦!

「真的,那是我表姐,不过我和她长相差不多,她比我高一点,在家乡,连亲戚有时也叫错我们的名字。」她被吻得薰陶陶的。

「你表姐不许男人接近,那是为什麽?」

「咯咯┅┅因为至今还没有她喜欢的男人呀!」

马太凡把她半坐半躺的放在腿上,道:「别骗我,她一定有某种原因?」

他抚着她的双乳。

「你能不能化解『琰魔王咒』?原因就在这里。」

「你说清楚一点。」

李女叹声道:「我表姐在十四岁时,她娘怕她在外面遭上强敌,遭人侮辱,因此┅┅」

马太凡见她说不下去,似还有难言之隐,意识到与女子私处有关,於是探手她的私处,道:「用琰魔王法神咒封住这里?」

李如兰被他抚得意乱神迷,猛的紧紧抱住他道:「你怎麽一猜就对了,她的排泄正常,只怕不能作那种事。」

「哈哈!难怪她不许男人近身,她怕爱上某个男人又不能和他做爱。」

「这是原因之一,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没有见过她所喜欢的男人。」

「你喜欢过男人没有?┅┅」他注视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。

「咭咭┅┅有一个。」

马太凡心里有数,但故意问:「是谁?我可要吃味啊!」

李女大乐,不顾一切伸手探入,紧紧握住那话儿,道:「吃你自己的味儿啊?

咭咭!」

「阿兰!你能引见我给你表姐见面嘛?」他已抚出她的淫水了。

「马哥哥!你能破解她的符禁嘛?」

「她娘不能解?」

「唉!我姑母去世了。」

「啊!临死前忘了她封住你表姐的玄关?」

「她一定爱你,我带她来找你。」

马太凡觉出她一身颤抖得很急,那小穴的浮水流个不止,於是替她脱下裙子,放出他的肉柱。

李女知道要作什麽了,可是她还没有经验过,她似有点怕,但又玩弄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不忍放手。

马太凡察出情况,知道不能马上插进,於是他缩下去,用舌头替她舔了後,就尽情的挑逗。

李如兰如何受得了,哼声大作,扭个不停,噢噢声不断,那种她想不到的快感,一波一波的升起,高潮如浪。

马太凡一看时机到了,轻轻把她双腿分开,挺着肉柱慢慢往小穴里插。

口水加上李女的淫水,肉柱一顶滑进。

「哟哟哟┅┅」

「痛不痛?」

李女乱摇头道:「好痒┅┅好痒┅┅啊┅┅啊┅┅」

红潮已现,但李女却爽得全身扭动很急,马太凡想停也不行了,他只有替她急抽快插,但不忍过猛,最後把她坐起,任凭她自己动,捧着她如花的脸问道:「好不好受?」

「嗯┅┅嗯┅┅」她喘得好急:「我┅┅真想不到有这样┅┅」

「你喜欢就任你玩个够,反正这时已近夜晚了。」

不出两个时辰,李如兰突然一阵激情,大哼数声就倒在马太凡怀里。

「你泄了!」

「我┅┅我┅┅想┅┅控┅┅」

「哈哈!控制不住┅┅也好,初次不宜太久,否则那儿会肿。」

「怎麽办?你下面┅┅」

「不要紧!清理一下就行了。」

「吓!」她抽出肉柱道:「太大啊!」

「你不是也受得了?」

「快乐极了!真怪,怎麽进去的?咭咭┅┅」

「哎呀!」马太凡看到下体全红了,也有一大堆白色东西,红白混合。

「咭咭┅┅」

他不但替自己清理,还要替她清理:「阿兰,你的小穴真小!」

「咯咯!我也能接受你的宝贝啊!」

天已全黑,李如兰乾脆抱着马太凡躺下,他还真的不想离开。

「凡哥!我表姐不会像我啊,她不可能见到你就像我一样爱死你了!」

「你真的这样爱我?」

「咭咭!我不爱你,我会任你把宝贝放进去?世间有这样容易的事!」

「也许我们是江湖人呀!」

「你错了!江湖人最敏锐,如果没有充分的爱心,那比普通女子更明快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毫无保留。」

「这倒是真的,我担心你表姐连见都不见我,这样一来,她的符咒就难以破除了。」

「咯咯!要不要我从旁作说客?」她很自然的又在把握那根肉柱了。

「不要,我要的是自然,不能加进一点外力,否则我心里就会起了一种欠缺感。」他也抚着那刚刚开过苞的小穴。

「凡哥,现在是什麽时候了?咭咭┅┅」

「刚完不久,你又泄过,难道你又要来?」

「我要嘛┅┅」她已把她自己的送上肉柱啦,马太凡不忍拒绝她,同时又感到龟头顶处,滑溜溜的,惊奇道:「你真来淫水了!」他顺势深深的插入。

「噢噢┅┅噢┅┅」她一下就有了快感:「我爱死你了!啊┅┅这次更爽┅┅多妙啊┅┅」

马太凡这次加重抽插,连连挺进道:「这次可能会到天亮。」

「哟哟哟┅┅好痒好爽,哦哦哦┅┅我乐死了┅┅噢!┅┅加重啊┅┅」

马太凡以疯狂的动作猛插,他也激情无比,只觉得他的阳具在小穴里如同一条特别活跃的鲶鱼。

起码又有一个时辰之後,他的作法立改,抽出家伙,端起李女的臀部,叫她爬下,从後狂插如风。

「噢噢┅┅」她也配合不停:「这是什麽姿势啊?」

「阿兰!好不好?这叫罗汉推车。」

「那种响声┅┅」她觉出她小穴里发出波波噗噗之声。

马太凡全身已酥,喘声道:「阿兰,这是你阴道内的空气被我的阳具所压缩┅┅所致┅┅」

「噢噢┅┅好深┅┅」

不计其数的猛抽猛插之後,马太凡忽又拨出他的家伙:「来!坐上。」

「咭咭┅┅你累了!」她又坐在肉柱上:「现在又由我动了!」她开始扭啦。

「别急啊!时间太长了,你不要再泄,否则天亮你就没有精神赶路啊!」

他也不敢太快速啦。

李如兰轻笑道:「这我照样爽,你过不过瘾啊?」

「能这样搂着你的玉体,不动也着迷,何况还有你扭动。」

「凡哥┅┅你在这一带见过一个精神病美女没有?她真美,可惜她的精神常常错乱。」

「有这回事?」

「是真的,她是西北利亚人,听说她本来是神秘海子一位最高手,神功玄功深奥不可解,後来发了疯,不知杀了多少想动她邪念的武林青年,也有邪门老人,她昨天在东胜城出现,今早又在这一带出现,张妈妈说,她时好时坏。」

马太凡紧紧插到里面,问道:「她有多大了?」

李女道:「看来比我小一点,怪在她穿得很讲究,远远看,她真是仙女下凡。



「不会是装疯卖傻?」

「不会!她的功夫那样高,有必要装嘛?」

「那也不一定,她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态游戏风尘,这女子我倒要会会她。」

「咯咯┅┅疯子无理智,也不懂爱和情。」

「能治好她也是功德啊,除非她是病,不然有点把握。」

「又是炼功出了毛病?」

「当然不敢断言。」

「好,她会好几首西北利亚民谣,你当然听不懂,不过一旦你听到一个女子唱歌时,那就是她了。」

两个人谈一会又玩一会,但始终不让那一方达到高潮,有时李女挟着那根肉柱躺到马太凡肚皮上,又吻又抚,这真是另一种做爱的奇招。

「凡哥!你这宝贝一直不休息?」她不知什麽叫软下来。

马太凡轻笑道:「它休息时你还能留住它在这温暖穴里嘛?」

「它休息是什麽样子?」

「软软的,萎缩了十几倍,好似打败了的英雄。」

「咯咯┅┅」李女讶然轻笑:「要如何才能使它休息?」

「起码一连串做爱,射精到十几次它才会疲倦。」

「一般男人呢?」

「哈哈┅┅那是维持不到一个时辰说会射精,射一次精後,就休息了,身体强壮的,夜可以来两次至三次,但也不能天天如此,正常的男人每十天只有来三次。



「吓!那你┅┅」

「我从来没有打败过,要想打败战,一次起码要八九个女人循环上阵。」

「咯咯┅┅好在我们姐妹多,否则永远打不倒你啊!」她一顿又道:「最好不要打败你,你看,这样多好啊!」

「好在哪里?」

「我把它放在里面睡着呀!」

「哈哈!你真是一只贪吃的野猫。」

「凡哥,我希望早点遇上我表姐。」

「为什麽?」

「你治好表姐的病,让她也享受我这种快乐啊!」

「只怕你表姐不喜欢这一套啊!」

「谁说的,只要是女人,只要她经过第一次,我想她一定爱死了┅┅不过哪里去找你这样的男人啊!」

「你不是找到了?」

她紧紧的吻他,道:「我命好啊!」

「吓!外面有什麽动静?八成是天亮了。」

李女坐起身子,她又猛烈的扭了一阵才慢慢拨出,道:「真讨厌!似是有人追逐。」

两人急急整理衣物,李女收起禁制,出洞一看,吓!过了中午啦,太阳开始偏西了。

「哎呀┅┅」李如兰惊叫一声。

「四个大汉追杀一个女子!」马太凡拨腿要扑出。

「慢点,那女子就是疯女乐乐!」

「那更可恶,四个大汉追杀一个精神病患者。」

「凡哥,注意那个背有黄布口袋的家伙,他是九毒蛇之一的『赤尾丝』,乐乐是女子,天生怕蛇,否则她不会逃走。」

「我去收拾他。」

「不!我已杀过其中之一的响尾蛇,这由我去,你去保护乐乐,她似被吓得更疯了。」

「你要小心!」马太凡绕道奔出。疯女乐乐已经上了石峰,还是边逃边叫,马太凡在全力尾随下已经接近了,他一看十分惊讶,在他眼中不但映进了一个天真美丽又迷人的玉体,而且使他神迷心乱的意念里起了大大的涟漪。